等吃完了炒米荷包蛋,薛嘉月主动的拿着锅和碗筷,找到一条小溪去洗干净。
经过她这几个月的观察,还有听村子里其他的人说的话,她知道以前薛元敬母亲还在的时候只让他专心念书,家里的家务事也都很少让他去做的。他又争气,书念的好,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说他以后说不定就是个状元公,要当大官的。但没想到一遭母亲过世,自孙杏花嫁过来,卖了他妹妹,让他辍学,父亲也对他日渐忽视,他的性子这才慢慢的变得冷淡了起来。
想必若遭孙杏花继续这么虐待下去,他迟早会黑化的吧?
薛嘉月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在心中叹气。原本好好的一棵根正苗红的苗子就被孙杏花给这么摧残掉了。不过随后她又开始庆幸起来。她总算赶在薛元敬黑化之前在他面前成功的刷了一波好感,这样以后等他得势之后想必就不会报复她的吧?
虽然心中在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但薛嘉月还是很快的就将碗筷在溪水中都洗干净了。
上辈子她继母整天要她干活,这辈子穿越过来之后孙杏花也没让她闲过,所以对于洗碗这样的小事她还是很驾轻就熟的。
等洗完碗,她一转身,就看到薛元敬正站在不远处,目光看着她这里不说,背在身后的手上好像还拿了一根粗木棍。好像就是先前她捡起来用来作登山杖的那根。
薛嘉月无言的弯了弯唇角。
她知道薛元敬这其实是在担心她。毕竟深山危险,极有可能会遇到猛兽。薛元敬想必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来溪边洗碗,所以这才跟了过来。却不走近,只在不远的地方。
这个人可真是的。明明心里还是关心她的,但面上偏上做了一副我看到你就很烦你不要和我说话的冷淡样子。
看到薛嘉月转过身,薛元敬就做了若无其事的模样,拿着木管转身回到原处。
将碗筷和锅放回背篓里面之后,两个人确认火堆已经完全熄灭了,也就没有再停留,各自背起自己的背篓继续往更深的山里面走。
路上薛元敬沉默的将手里的木棍还给了薛嘉月,不过他自己随后也拣了一根木棍在手上,不时的会走到一些地方去用木棍拨开地面上厚厚的落叶。也会抬头看一看树上。
薛嘉月知道他这是在找菌菇和野栗之类,不过很显然这里已经被其他秀峰村和周边其他几个村的村民光临过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果不其然,薛元敬和薛嘉月再往前走了没多少距离的路,就看到两个村里的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