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月就这样被薛元敬背着一路往回走。
十四岁的少年力气也不是很大,薛元敬一直背着肯定会觉得累,于是中间他们停下来休息了两次。
而每一次休息的时候,薛元敬都会伸手指着头顶的星空,教薛嘉月认星星。
薛嘉月自认虽然是个笨学生,但好在薛元敬却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她一次没有认清楚,薛元敬就会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指给她看。
薛嘉月觉得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她开始觉得有点惊悚。
虽然以前薛元敬偶尔也会暗中的关心她,但至少面上是从来不会表现出什么来的。也很少会跟她说话。但是今天的薛元敬,竟然会这样一反常态的关心她脚上的伤势。还会背她,还会这样耐心的教她辨认夜空中的每一颗星星......
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她想了想,就很委婉的问道:“哥哥,你最近跟李爷爷,还有李姑娘他们相处的怎么样?”
薛元敬微微的笑了起来。
她这是以为他在李爷爷和李含笑那里受到了什么不好的待遇,所以才会忽然对她的态度改变了?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她不是真的二丫,所以就将心中原先对她的所有隔阂完全的放下了而已。且这两日他仔喜的回想了下,这段时间薛嘉月对他的关心都是真的,并不是假装出来的。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至于说她还是二丫的相貌,这两日他也仔细的想过这件事。
相貌只是一副皮囊而已。就好比是一所房子,重要的是住在里面的人是谁。若里面住的是一群土匪,那这房子就是土匪窝。若里面住的是品德高尚的人,那这房子就是一处雅室。所以是什么皮囊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主宰这副皮囊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他并不想告诉薛嘉月他已经知道她这件秘密的事。他看得出来她是个谨慎的人,若告诉她了,只怕她反倒还要担惊受怕呢。
于是他就微微的笑道:“还好。”
又告诉她:“原本我想明日就同他们作辞回去,但现在你的脚崴到了,那我们暂且在他们这里多住两日,等你的脚伤养好了再回去。”
薛嘉月忍不住的又问道:“我们出来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去,他们,我是说爹和娘他们,他们两个人心中会不会担心着急?到时我们回去了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我们在山里待了这么长时间的事?”
他们担不担心着不着急薛嘉月其实是无所谓的,但是她怕她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