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爹,对我好,我干嘛要怕你,还要跑?爹你放开我,我给你倒酒喝。”
“这才对嘛。”薛永福听了她说的这话就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我这个爹,平常能跟我少照面就少照面,能跟我少说话就少说话。但是我还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嘛,还是得哄着才有趣儿,不然很容易的就到手了总归没个趣味。”
说着,在她的手背上摸了两下之后就放开了她的手。
薛嘉月听他这话越说越不对了。又想起刚刚她在厨房里听到薛永福叫薛元敬去周嫂子家拿锄头,然后再去麦地里锄草。但麦地里前几天不是才刚锄过草?今儿又要锄什么草?莫不是薛永福想要故意的支开薛元敬?但薛元敬是他的亲儿子,他要做什么事是要支开薛元敬的?
这样一想,薛嘉月就觉得心中越发的警惕了起来。
不过她也知道她和薛永福之间的力量相差悬殊,跟薛永福说的一样,这会儿她就是想跑,只怕薛永福抓她就跟玩儿似的。
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来软的了。
于是薛嘉月就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酒壶,给薛永福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里面倒酒。等倒完了,她还笑着说道:“爹你不是常说我烧菜好吃?今儿我烧的这鸡你倒是尝尝好不好吃。”
薛永福闻言,就直接伸手过去撕了一只鸡腿下来咬了一大口。边吃他还边含混着声音看着薛嘉月笑道:“好吃。不是我夸你,你烧菜的手艺可比你娘要强多了。你娘拍马都及不上你。”
“这只鸡可是我特意为爹你烧的。爹既然觉得好吃,那就应该多喝几杯,也不枉我刚刚辛苦忙碌这么长时间。”
薛嘉月忍着心中的恶心,笑着捧起酒杯递到薛永福的面前去。
薛永福伸手接过,还不忘在她的手背上摸了一下。然后一边笑着看她,一边将手里的酒给喝光了。
薛嘉月就又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刚刚说了要多喝几杯的,一杯可不成。我再给爹倒酒。”
如此一连灌了薛永福四杯酒。而且薛嘉月一边倒酒,一边眼角余光还在看着屋里的各处。
一面墙上挂了一只竹筛子和一只柳条篮子,这两样只怕压根就派不上什么用场。门后面她倒是知道放了好几样农具,但可惜太远,若真发生了什么时她还不如直接夺门跑出来来的方便。更何况薛永福的力气比她大,她就是拿了什么工具在手上也是没用。
所以她这想来想去的,也就唯有将薛永福给灌趴下,然后她再离开。而且她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