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月前几年在平阳府做生意很赚了些钱,而薛元敬也是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所以她一应用的东西都是很好的。
就比如现在,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紫色缕金梅花纹样缎面的长袄,底下是一条米黄色绣的长裙。发髻上簪了蝶恋花式样的步摇,粉色的堆纱绢花。但这会儿她长袄上的盘扣都被薛元敬给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白绫小袄来。发髻也散了,步摇歪到一边,绢花更是已经落到了枕上。
手脚都被薛元敬给紧紧的压制着,所有的哭喊也都被他牢牢的堵在喉间,只能发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声音。薛嘉月这会儿一方面觉得心中害怕之极,整个人僵硬如木,一方面却又觉得心中冰凉一片,如同猝不及防的被人塞了一大把冰块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一般,整个人都在发抖。
薛元敬竟然这样对她......
就在薛元敬冰凉的手解开她白绫小袄上的衣带,露出里面白色的绸子里衣,再是里面淡青色的小衣时,薛嘉月再也忍不住,眼泪水汹涌而出。
她重重的一口咬在了薛元敬的下唇上,唇齿之间都能尝到血腥味了,但她都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但薛元敬不闪不避,目光对上她通红的一双眼。随后他甚至还低笑一声:“青色没有大红色衬你,往后你的小衣都要穿大红色的。”
他这还是个人吗?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跟她说这样的话?他这是真的打算就算她恨他,也要用这样的法子让她听他的话,一直留在他身边吗?
薛嘉月气极,也怒极。鉴于薛元敬双唇已经离开她的上唇,她便转过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压着她手的胳膊上。
真的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唇齿之间非但尝到了血腥味,她都怀疑她有没有将那块肉给咬下来。
薛元敬毕竟不是铁做的,也只是血肉之躯,薛嘉月这般咬他他自然也会痛。当下他闷哼一声,但依然还是紧紧的压制着她的身子,丝毫都没有放松,只由着她咬他。甚至当他赤红着一双眼,看到薛嘉月唇角蜿蜒而下的一缕血迹时,他心中竟然升腾起一股奇怪的兴奋感觉。
他伸手,两根手指扣着薛嘉月的下巴,迫使她不能再咬他的胳膊。然后他低下头,慢慢的舔舐着她唇角上属于他自己的鲜血。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性子也倔强。以往你用哭闹的法子来对付我,我都让着你,也愿意惯着你。但我刚刚也说过,虽然我爱你,但在有些事情上我是绝对不会惯着你的。这次的事就是这样。往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