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眼眶之中打转。
今天的憋屈和委屈,抵得上自己这二十多年来受过的憋屈和委屈了。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妮子还是太年轻了。”
贾霍感慨一声,他的手微微一翻,两样东西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第一样是一个矿泉水瓶子,在瓶子中装着一种蓝颜色的液体。
另外一样是一个药瓶,在瓶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粉末。
他先把矿泉水瓶子放在桌子上面,然后来到了沈琳琅的面前。
打开小瓶,倒了一点粉末在她的手上,然后他拍了拍沈琳琅的肩膀,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说道:“小妹妹勇气可嘉,行了,把这些粉末均匀的涂抹在伤口处,明天一早绝对一点伤疤都没有。”
沈琳琅才没有在意贾霍说的是什么呢,她飞快的把那些粉末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伤口处,同时对夏封还有贾霍两人说道:“如果我这只手‘毁容’了,我一定要把你们告上法庭。”
“小妹妹你真可爱,自己受伤的,关我们什么事。”
贾霍翻着白眼有些无奈的说道。
最后又扭头看着夏封,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我说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再这么下去,受伤的人得有多少啊。”
“尽量尽量。”
夏封尴尬一笑,拧开矿泉水的盖子,顿时各种各样的花香味从矿泉水瓶子里面散发了出来。
夏封小心翼翼的在自己杯子里面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贾霍倒了一杯,对贾霍说道:“收好,这玩意真的要省着点喝。”
贾霍低头,看着夏封杯子里面的大半杯百花酿,再看了看自己杯子里面的小半杯百花酿,有种要喷血的节奏。
这百花酿,好像是自己的吧,为什么自己杯子里面就这么点?
沈琳琅闻着房间中散发着的花香,都有种要流哈喇子的感觉了。
不过夏封和贾霍也没有给自己倒一点喝喝的感觉,自己也不好厚着脸皮去讨要。
她强行压制住自己那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对夏封说道:“做朋友的事情先暂且不讨论了,我的手现在搁你这里受伤的,所以等会我去参加的宴会,你必须得陪同才行。”
“理由。”
夏封吃着饭,斜眼看了看沈琳琅的手。
虽然她的手在自己这里受了伤,不过想要以这种无赖方式让自己陪她去参加什么狗屁宴会,是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