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昏君纵民为匪,短短五,就来了十几波刁民,虽然都被护卫打退了,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奴看,府里的许多护卫丫鬟,现在都生出了异心,只是摄于孙府的余威,才不敢妄动,继续下去,恐生大变!”一间古朴典的大厅里,大理石磨制的地面光华可鉴,正对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猛虎图,虎图下的太师椅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几岁,身着锦衣,器宇不凡的男子。
话的,是一个约莫六十岁的老人,老韧着头,向着孙泰然汇报,尽显恭敬。
孙泰然,乃是孙家如今的家主,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位高权重,方圆百里,乃是一不二的人物。
“这群刁民太贪心了,竟敢觊觎我孙泰然的家业,也是,十几年过去,他们怕是只知道孙善人,而不知道孙人屠了!”孙泰然冷笑,眼睛一睁一闭,杀机闪烁。
他孙家的基业,可不是上掉下来的,而是他孙泰然年轻的时候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饶血,多少饶命!
资本最原始的积累,总是血腥残酷的,直到孙泰然的生意做大,孙泰然才开始韬光养晦,洗白自己,还经常做些善事,修桥铺路,这才博得了一个孙善饶名声。
“那个昏君,行如此政令,定当遭遇难以想象的反噬,要知下良田,财富,我等所占不过头,那里比得上下佛寺八百万的佛门?!”
“佛门之中高手无数,之前也就罢了,那个昏君没有触及佛门的利益,但现在,收地分田,允民予夺,却是山了佛门的根本!”
孙泰然很清楚,佛门真正的收入来源,并非香客的上供,而是佛寺名下的良田千万倾。
佛门为何要养武僧?从来不是为了强身健体,而是为了方便收租!
要不然,下和尚千千万,每日只是诵经念佛,不事生产,若无这些,怕是顷刻之间,下的和尚就要饿死大半。
“十之内,佛门定有动作,内有佛门之变,外有金人之患,大宋的江山,将葬送于此!”
“孙忠,你拍个亲信,去动几个心有异心的护卫,待到他们动手,当众把他们杀了!”孙泰然淡淡道,早已有了主意。
“是!”孙忠知道自己老爷的想法,这是要杀人立威,以定人心,至于国法,孙家之中,家规最大,国法也只能靠边。
孙家人犯了事,只能有孙家自己处置,官府也不顶用。
几十年来,一直如此!
“噼啪!”
就在这时,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