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再怎么着这都是我们刀寨的事,用得着你们管吗?”
听到这里。
刀湘满眼失望,她看着在场的寨民:“事到如今,你们为什么还那么执迷不悟。”
寨民习惯性反驳。
“少寨主,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外人只会看我们的笑话。”
“你看看她们的脸,哪张脸不是写着看戏,她们哪是想看我们给你道歉,她们明摆着想看下我们刀寨的脸面。”
“让我们和长老道歉?做梦!”
刀湘眼睛泛红。
她的母亲是寨主,由于身体原因,族内大小事都交由长老们管理。
没人知道她暗地里有多苦,她就像条野狗一样无人问津,任何人都可以挥舞手里的鞭子抽在她身上。
别人羡慕她是少寨主,只有她知道她一点都不想成为少寨主。
时桑挡在刀湘面前。
“刀湘的身体透支的很厉害,医生已经明令禁止她再高强度工作。”
闻言。
众人看向刀湘。
时桑继续道。
“你们知道她为了遮住憔悴的脸用了多少粉底液吗?”
“你们知道她戴假发是为了藏起满头的白发吗?”
“为了这个寨子,她呕心沥血,你们呢?你们只想着挤掉刀湘,推刀万潇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成为少寨主。”
“好啊,我举双手赞成。”
众人再也无法忽视,总觉得他们再肆意说下去,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刀湘眼睛湿润,再也忍不住眼泪,百里晴保住刀湘,拍着刀湘的后背,不一会儿,百里晴就察觉到她肩上湿了一块。
时桑一一看过在场所有人:“你们看得上的刀万潇一心只想着自己,你们瞧不上的刀湘才是实打实为了寨子。”
众人被说得哑口无言。
时桑没有停下:“你们什么都知道,一边享受刀湘的付出,一边厌恶她。难道一定要等人死了,你们才知道后悔,才会像鳄鱼一样流几滴眼泪?才会在她的葬礼道歉?”
众人欲言又止。
大长老站了出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
话音未落。
刀湘忍不住开口,哑着嗓音道。
“现在不是,什么时候是?”
“您从小教导我,要以大局为重,要为了刀寨付出。我所保护的人啊,反手将刀刺向了我和万洪哥,小允何其无辜,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