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待在时桑身后:“在羽衣甘蓝上爬着的小白鼠有致幻效果?”
时桑抱怀站在一旁:“是幻觉,也是陈晓轩心里想的。”
她连看陈晓轩一眼都觉得恶心,陈晓轩幻想着新娘爱上了他,幻想新娘美若天仙。有件事她没说出口,那晚,陈晓轩不仅仅是把新娘挂在树上,兽性大发的陈晓轩对着新娘做了什么,当晚只有陈晓轩知道。
宋妈脱了鞋去砸新娘:“你个小畜生,竟敢勾引晓轩!”
新娘的团扇被打偏了几分。
它脑袋一转,看了一眼宋妈,默默将袖子撸了上去。
新娘的胳膊处光滑细腻,没有毛发,但有很多道青青紫紫的伤口,淤青为新娘添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他羞辱了妾,害了妾许多族人,妾要他成为传宗接代的母体,怎么了?”
【马的,连老鼠都不放过?】
【听主播说,陈那时喝多了酒,他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犯了错,可以原谅。】
【我呵呵了。】
【真喝多可硬不起来。】
宋妈把宋璐推了出来:“你想报仇,你找她,我女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更适合给你们族传宗接代!”
听到这,宋璐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新娘看也不看宋璐,她走到陈晓轩面前,看着陈晓轩,它就想起被凌辱、被摔死前五脏六腑碎裂的疼痛,仿佛还攀附在她的脊背,让它痛不欲生。
陈晓轩仗着它那时没有力量,不像现在能与诡异融合,残忍地剥夺它求生欲望,最后还把它挂在树梢。
虵穴围剿灰门,陈晓轩丧心病狂地捧着它族人残破的尸体给它看,这种仇、这种恨,谁也无法替之。
新娘冰冷的手划过陈晓轩的脸。
“啪”的一声。
陈晓轩被新娘扇了一巴掌,嘴角溢出殷红的血,陈晓轩很狼狈,新娘也很解气。
新娘眼里荡起一湖春水,它笑道:“妾只喜欢他。”
宋妈急了,恶毒的咒骂顷刻间响起:“活该你死,活该你们全族被剥皮!”
新娘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宋妈,空中的雪花飘得更多了,落在宋妈身上像是小刀子似的,刮得人生疼。血珠越渗越多,很快将宋妈的衣服变成暗红色。
【新娘小姐姐干得漂亮!】
【呦呦呦,这老登怎么不接着能耐了。】
宋母意识到她和新娘之间的鸿沟,终于不再嘴硬,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