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宗说有事情要办,其实是来找自己的儿子唐京锐。
他一进儿子的院子就忍不住把唐柳昭说的事情全说了出来,期间是又气又骂又难过,说完后还特别无助。
“我们要是揭穿你姑父的身份,他说不定会立马仍下你姑姑离开。可要是不揭穿他的身份,你姑姑与你姑父依然要过着有名无实的日子,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唐京锐一脸难以置信。
师父居然不是原本要与姑姑结亲的真姑父,但却又成了他的姑父。
为何真相如此残酷。
唐文宗又急又气:“你到是说句话啊。”
唐京锐捏了捏眉心:“我需要冷静一下。”
唐文宗知道他很难接受,背着双手在厅里走来去。
唐京锐思考着:“姑姑说姑父每次与她行房时都要看他的眼睛,然后姑姑就会陷入到虚假的情景中,也就是说姑父很有可能会一些迷惑人的手段。”
“当初我知道木秦以会武的时候就觉得奇怪,木家当年只是一个小商户怎么会教出一个功夫不差的孩子,后面听木秦以说是隔壁家的老头教他的也就没有再多想。”唐文宗非常后悔:“当初怀疑的时候就该派人去查查的。”
唐京锐没有理会父亲,继续思考他的事:“那就意味着姑父对我们还藏着一些不为人之的本领。木楠锦应该也是为了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才一直没有表现出来,那她突然性情大变,还会功夫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为何之前一直隐藏自己,如今又不藏了?
唐文宗拧眉:“你一直在嘀咕什么?”
唐京锐说:“爹,我认为我们需要找人再查一查姑父的事再下定论。比如说木家,木家的人是不是真的全病死了?还有姑父,他如果不是木家的人又为何有唐家的信物,而他又是谁?从哪里来的?这些问题要等我们弄清楚后才能去想怎么解决这一件事情。不能没有任何证据就给姑父一个罪名,而且姑父要是不承认,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唐文宗想想也是:“这一件事情就交给你解决了,你们锦衣卫对查事情这一方面很在行。”
唐京锐点点头,等唐文宗离开后瘫坐在椅子上。
他觉得他姑姑说的事情有八成是真的,否则木楠锦也不会在明知是他姑姑雇刺客刺杀她的情况还能无动于衷。
以她的本事没有找姑姑算帐,极有可能是她也知道真相,觉得是他们理亏才会忍受姑姑派人刺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