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眉头微动,停止了流泪。
冯刚继续问道:“书胜哥究竟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如果是书胜哥的问题,可是书胜哥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去治疗,我倒可以给你想个办法。”
余梅与张书胜结婚一年多,其实他们的『性』生活一点儿都不美满和谐,原因就是张书胜是个快枪手。
每一次两个人做的时候,张书胜火急火燎的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便趴在她的身上,不到一分钟,送牛『奶』了。
所以好多次,送完牛『奶』的张书胜心满意足,倒头呼呼大睡,而余梅也欲火焚身,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难受的要命。
听冯刚这么一说,莫非真的是自已男人那方面不行,结果让自已背这个大黑锅,受家人的鄙视和唾骂?
冯刚读过高中,有文化,说的话挺靠谱儿,渐渐的余梅就有些信了。
余梅问道:“刚子,你有什么办法?”
见她不再哭泣,冯刚缩回了手,将卫生纸捏在手心,想了想,重重地说了两个字:“借种!”
“借种?”余梅没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冯刚点了点头:“是啊,问题明明在张书胜的身上,而且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和尊严去治疗,如果你一日不怀上孩子,你就得在家里受到批责和唾骂,就要替张书胜背这个黑锅。既然这么难生活下去,你为什么不能怀上一个孩子呢?张书胜肯定不能让你怀上孩子了,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怀上别人的种呢?”
余梅涨红了脸,低头小声道:“这怎么能行?”
冯刚道:“这没有什么不行的。现在城里好多小三、情人都这样做呢。因为她们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为了多弄点儿钱在手里,或者说为了由侧室入主正室,她们经常『性』的会找人借种,怀上包养她男人的孩子。这在外面大城市可流行着呢。”
余梅心中有些动摇。
冯刚道:“余梅姐,我只是给你个方向。至于张书胜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也知道,反正我觉得要是那样的话,你倒是挺冤枉的。”
冯刚坐在余梅的旁边,闻着她身上飘出来的特有气息,脑海里想起那天晚上与她颠鸾倒凤的场景,心里面也渐渐起草了,不由挪了挪屁股,贴近了她一些。
余梅低眉沉思了半晌,又问道:“刚子,这种方法可靠吗?”
冯刚点了点头:“只要你没有问题,是完全可靠的。”
我才不相信乡下人还怀疑孩子是不是自已的,并且还要送去做n检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