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落,下面的花九双眼蓦地睁开,清澈的琥珀色瞳仁之中,战意熊熊,如烈火焚烧。
所有内敛在指尖的力量,轰然爆发。
她来不及一道道施展,那便用掐动一个法诀的时间,积蓄三道法诀之力,一次释放!
为什么要用手诀,因为这是手诀才能做到的事情。
“破!”
庚金诀的暴力压制,碎岩崩的强势震碎,再加上火燎原的怒焰焚烧,三色光芒连成一片,扑向头顶剑浪。
“花九,我、我来助你。”
这时,一直沉默的宫夜游横琴于膝,猛的一扫琴弦,一道无形音波发出尖锐的铮鸣之声,风驰电掣。
虽后发,却先至,音波将剑浪压制了一瞬,花九的三道法术紧跟而上,滔天剑浪眨眼间消散在二人眼前。
只余一点星星之火,最终回到花九掌心,被她握爪捏灭,轻松而写意,一如她脸上那纯良中带着嘲讽的笑容。
“你们,就这样了吗?好像没什么难度啊,都是花架子而已。”
说完,花九回头看了眼呆愣的宫夜游,“总算没白帮你,知道出手就还有救。”
宫夜游羞愧的低下头,虽然知道刚刚是花九破了剑浪,但是第一次跟人对战出手,他还是激动得颤抖起来。
对面三人目瞪口呆,江山秀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冷厉的目光从宫夜游身上收回,看着花九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法术,竟能破我绝招?”
“对,一定是什么秘法,否则怎么可能有这种威力。”方秋找台阶下。
闫齐哼哧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要跟着重重点头道:“就是,你就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花九轻笑,尾巴卷到身前挠挠脸,“我用的都只是医修的低阶法术,庚金诀,碎岩崩和火燎原,我们山上种地都会用,可简单了,你们要学吗?”
江山秀面色微白,满眼不可置信,花九说的确实是所有医修都会用的基本法术,也确实是那些种灵药的灵农常用的法术。
所以她们三个以剑阵全力使出的杀招,就是被种地的法术给破了吗?
闫齐和方秋也哑口无言,脸上跟被抽了十几个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你、你骗人,我们见过这种法术,绝对不是你所施展的样子。”方秋仍不死心。
花九扯了扯耳朵,“法术也要看什么人用,就跟剑诀一样,像你们这种只有花架子的草包,用出来的剑诀就是一坨狗屎,别说是我,就算是我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