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扫帚叉腰站在花九面前,红衣黑裤,外披一件白袍迎风舞动,看起来很有气势。
腰带高束,显出纤腰长腿,衣襟被胸前那一片波涛汹涌挤得半开,饶是花九也被那条深勾激得喉咙发紧,爪心发痒,想要踩上去试试,一定比大师姐的还要软吧。
咚!
“哎呀!”
女子一拳砸在花九脑袋上,愠怒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在看哪里!”
花九赶忙收回目光朝女子脸上看去,长发高高束起很英气,她长得也不赖,就是眉眼过于锋利,天生一副大姐头的凶样,再加上她身上这种霸道的气势,叫人第一眼就免不了心生惧意。
比较特别的是,花九发现她腰上挂着三花杏林牌,腰后却横着一把被白布包裹的宽刃断剑,看那白布泛黄破损,应该是从不曾用过那把剑。
这个女子是谁,花九已经了然。
“花九见过钟离师叔,我是来报道的。”花九将自己的令牌递上去。
钟离粗鲁的躲过花九手中令牌,以神识查看了下里面信息,又问道:“没考杏林牌?”
“我运气不好,正碰上众天袭击鸿蒙仙城,所以只考了‘医道理论’和‘辩药’两科。”
“名次如何?”
花九抓脸,“马马虎虎,两科第一。”
钟离挑起一边眉毛,多看了花九两眼,“师承?”
“我有个夫子,是鸿蒙仙城的墨殊寒墨夫子,也是墨夫子让我来这里继续学医的。”
钟离将令牌抛还给花九,“跟我来。”
钟离将扫帚随手丢开,带着花九从水潭旁走过,穿过山体中凿出的洞门,绕到凌云峰的另一面去,可以看到远处一座座依山而建的小屋,屋前都是梯田,此刻正有很多医修和学徒都在田间劳作。
“自己选一处喜欢的位置盖屋,门前的灵田可以随意种植,至于凌云峰其他的规矩,自己找人问。”
花九两步跑到钟离前面倒着走,“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凌云仙君?”
钟离弯腰掐住花九的脸扯了扯,“你倒是想得美,我是凌云峰资历最老的,我到现在也只见过凌云仙君一面而已,话都没说上一句,想见他,得看你的造化。”
“为社么?”花九被扯着脸,话都说不清楚。
钟离松开花九的脸,皱眉道:“凌云仙君怕见生人,这些年越发严重,就算是慕凌风师叔来了他也不见。上一次慕师叔强硬的踹开凌云仙君的门要见他,凌云仙君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