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有过情绪起伏。
林烟知进退,只好把目光放在他手上那份合同,见闵行洲打开钢笔盖,签下名字。
——闵行洲
他的字正倚交错,笔势很沉且透彻。
林烟问,“金茂湾的合同?”
他嗯。
林烟俯到他耳边,笑了笑:“我爷爷怎么说。”
“四六分,我给你股份。”
他没问伱要不要,他直接给。
林烟就喜欢闵行洲强给的态度。
“我二叔呢。”
闵行洲签下第二份时,要笑不笑的:“我不带他玩。”
“总裁喜欢带我玩?”林烟脸扎到他侧颈黏着咬着,就一秒,闵行洲扳过她的头,控制她的胡闹,无比戏谑地注视她。
“他没你好玩。”
她轻笑一声,想靠近,膝盖撞到皮椅,她嘶拉一声“疼”,眼睛委屈的都出水了。
闵行洲扯她到怀里,掠一眼林烟膝盖上的紫痕,她皮肤白,显得颜色更重。
林烟顺着闵行洲的视线往下看,手指勾他衬衣领,软声,“昨晚,你弄的。”
他托住她臀放到书桌上,额抵额,“上药了么。”
闵行洲在那方面一向玩狠的,最疯的,他对她总是很着迷的深入骨髓,掐她腰线,看她不可控制地栽倒。
“上了。”林烟微低着头,习惯性解开男人腰腹的皮带,两根手指缓缓勾着,滑到男人紧绷线条清晰的腰腹,闵行洲的身材,说是男人之中的极品都不为过。
还没进行下一步,手机这时候响了,闵行洲的。
他的眼神睥睨下来,林烟手僵在原地,僵在皮带金属扣的地方,一秒钟的思绪,很识趣地从闵行洲身下离开。
就那种到一半,都清醒。
闵行洲拿开她手,掸了掸衬衣,扣子从上面下来三颗也没系好,松松垮垮地散着。
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风骨,男人两个字不足以形容他,得是最猛烈、最张力的那种味道。
在他去露台接听的时候,林烟耳朵竖得老高。那边是个女的,安静的缘由,那边声音御姐范儿很浓且反骨,“出来见我。”
闵行洲懒散的倚在围栏边,拿出烟盒,口中敷衍,“在忙。”
女人很聪明,笑得没边没际:“闵行洲,三十分钟内满足我。”
他燃上烟,像是笑了,模样潦倒不羁,“你很自信?”
那边:“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