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专梯到高层,挺高级的休息室,一群含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在玩牌,屏风后还有高雅的琴弦音,在林烟进门时动作全都停下来。
闵行洲坐在沙发上抽烟,不吭一声。
同样,尤璇也在,挨在沙发边上喝红酒,眼神盯闵行洲盯得紧。
就好像,不允许男人眼神看别的女人有感觉。
想要干嘛,想看闵行洲对林烟的到来有没有一点波澜。
恭喜,淡漠如生人。
“yue———”
酒精恶心到胃,林烟转头找卫生间,面对24k金的水龙头,富丽堂皇的装潢她压根吐不出来,冲了把水洗脸。
抽纸巾时,门开了。
闵行洲二话不说,自她身后托住她臀放在洗手台面,手撑镜子,目光定格在林烟脸上。
她喝了点酒不算太清醒,同样没有醉,半吊不活的,头发湿湿的黏在脸上,一副她委屈死了的样。
卧蚕泡肿泡肿,欲态勾人,毫不掩饰的诱惑比及不经意流露的媚,会吃人。
林烟懂得这个时候该示弱,躲到闵行洲怀里,牙尖啃咬他衣服,语调支支吾吾,磨着男人。
同床共枕过,她真学不来闵行洲那种用情游刃又克制的本事,她犯错就会勾他撒娇,尽管他常警告,尽管他不吃,可他从不拒绝,她也就一次又一次踩他的底线反复横跳。
想想,她也就能肆意挥霍这点本事了,多的,闵行洲也不吃。
演不演的不要紧。
“我以为是正常饭局,就来了,阿星也在的,我没有碰他们的酒。”
“他们逼我喝酒,我心里好害怕好害怕,幸好你让秦涛去了,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又担心你生气,狂喝了半瓶呢,可太苦了。”
“我的意中人,从不会踏七彩祥云及时出现救场,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一番哭腔身体都在颤抖,脆弱得要命,成功把责任全推给闵行洲。
这男人一旦有愧疚心,心里博弈上就落了一大截。
‘好害怕’其实说一次就够了,她说叠词,叠加她的软弱。
闵行洲心里素质够硬,并不吃这套,看她演看她闹,站着依旧摆一副沉稳冷着的姿态。
可男人终究有点劣根性,睡她那么久不打算拆穿她,“那么喜欢喝酒,以后陪我。”
“在我嘴里,备好了。”林烟示意得很明显,抬眼泪汪汪,“尝尝吗。”
闵行洲嘴角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