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烟出现,所有人很识相地打招呼离开,临走还不忘客气一声闵太太好。
林烟搭着门走过去,裙摆没人提扭到脚,疼得她一声娇嗔“啊”,媚出水了。
闵行洲漫不经心抽着烟,凝视她,没有要动的意思。
林烟就不走了,整个人伏在门边,委屈巴巴地望着闵行洲,她喝完酒如今全身软乎乎,没力气走路,她手机在包里,包在车上,车钥匙给谁了?好像在门童那边看管,具体哪一个门童她现在不记得,脸到底长什么样子?没有钥匙怎么找代驾?她怎么回家?
林烟咬唇,“我车钥匙和手机都不见了。”
闵行洲一个电话吩咐人去查去找,那些人都听闵行洲的话,很快去办事。
半响,他示意身旁的位置:“过来。”
林烟醉得乖巧,哦了一声,走得几步路,根本站不稳,整个人跌在地毯上,伏在闵行洲腿中间,正中间。
她微微抬头看闵行洲,视线一对,闵行洲全身上下就是有那个资本让她堕落深陷,万里挑一的英气硬朗。
偏对待感情若即若离,玩的时候放纵蛰伏,不爱又随时抽身干净。
跟他,他条件大方,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旦爱上他可就出不来,无底洞来着。
对视许久,林烟轻轻扯他衬衣,“行洲,我要醒酒药。”
闵行洲弯下身,手里抽着烟,视线掠过她头顶:“好玩么,干脆醉着。”
嘲弄,淡漠。
几缕清冽的烟雾挡着,尼古丁味儿浓,林烟有些辩不清闵行洲的神色,但他还真不给她找醒酒药。
她埋怨:“真狠心,看我难受也不管。”
狠心吗,闵行洲不清楚,那一群人都喜欢围着林烟转,他不清楚林烟为什么有那个魅力,不分男女,爱把林烟当团宠,离开他,林烟确实能从里面找到下家。
没一会儿,车钥匙和手机已经送到休息室。
秦涛靠在门边,“我们都喝酒了没法送她回去,找代驾不好吧,她醉成这样。”
闵行洲语气平平,“她还认得我。”
秦涛这回不知道说什么,这个不争气的林烟醉酒都不装,秦涛笑着摆手:“我回去了,你女人你自己管。”
休息房安静了,林烟恶心想吐,跑一趟卫生间出来,她把脸埋在闵行洲怀里,牙齿虚虚咬他的衬衣扣子,咬完这一颗,又咬另一个颗,这牙尖儿。
闵行洲坐在那儿任她闹,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