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的哭戏就是没酝酿出来,工作人员只好钻车里打盹儿。
哭戏,上哪找感觉。音乐也听过,爷爷的电话也拨过,林烟思来想去,划手机找到那串熟悉的号码点呼叫。
她赌那个男人还没睡,那男人最熬得了夜,主要身体硬件好。
午夜,最暧昧的时分,那边很久才接通。
抛开网上的事,抛开他前任,抛开他的冷漠。林烟走在雪地中静静聆听那边的声音,传来一声低沉的“怎么?”,啪嗒一响,打火机甩声,昏沉且疏离。
闵行洲烟瘾真是越来越大。
林烟单手裹紧外套大衣,没上拉链,又被吹开,风冻得她委屈不行:“我就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她语调很酥很会勾搭,不分时宜就撒媚,媚得有点小心机,闵行洲回味一会儿,闷笑,“嘴欠。”
林烟说得挺真,“欠你哪儿,我哪儿不好你说,怎么舍得丢我一个人在横城挨住你的冷暴力。”
闵行洲没给答复,“真哭进医院?”
林烟听不懂,顺着他的话,娇嗔道:“总裁要来横城看我怎么流眼泪么,电影就快杀青,我的丈夫从没有出现探班过,我不哭谁哭。”
闵行洲磁性地声音传来,不为所动:“说了什么,嗯?我没听清。”
这话,叫听到的人不傻。再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
他不赏脸,绕掉。
偏不给他绕,林烟最后说:“我说总裁抽空来看我好不好。”干净摁掉电话,那男人的态度真让人不爽,他会教你,什么是爱情毒打的滋味。
真是个,渣男好教材,也渣得让她对自我条件产生怀疑。
活半辈子,头一遭见识这么薄幸的。
不过哭戏的感觉还真上头了。
林烟把手机丢给阿星,走去场地通知工作人员:“我情绪可以了,开拍。”
工作人员懵懵的看她,她眼睛霎时红了一圈,再对上九爷时,眼泪直接挂住。
当然,阿星用手机把过程全拍记录下来,反复观看,最后摇头叹息,能让林烟哭的人,只有闵行洲。
不得不说,那个片段,一个回眸,一个低头,王导只复拍二次,满意得不得了,要的就是这种真实的效果,林烟的哭戏感染力强又或者因为出去打一个电话。
几场戏的画面呈现出来,林以薇下巴惊掉:“还真是说哭就哭?”
王导说:“你学着点,到你哭了。”
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