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压下,掌心拖住她的腰,示意她平躺在床上给他,擦湿发。
他手温度烫得不行,隔着衣服贴着她。
过于暧昧的姿势。
当真是,滥情又无情,明明他心里住着前任,明明网上的事记忆还在,他还能在她面前装作若无其事,都宁愿他亲口说出他很烦她。
凭她对闵行洲的了解,他肯定是被前任激出火儿,心里落寞,这头才愿意找她。
视线对视,闵行洲眼睛沉,浓烈,又烫,一整个平地能起高楼的汹涌,惊了她的脉搏加速,林烟半垂下眼,抬手继续给他擦湿发,不言不语。
闵行洲头发是真软,细碎微湿,潇洒得一匹,林烟伸手揽住他颈脖,压低一些,继续擦。
“渣你哪里。”闵行洲盯着她,俯在她耳边:“说说看。”
近距离的接触,他声音沉得要命,欲得要死。
这种氛围下,林烟哪敢当闵行洲的面对他不敬:“我哪敢说什么,总裁亲自来一趟辛苦了。”
他轻哧。
显然对这句敷衍的说辞不太满意。
林烟真不太喜欢提起他的前任,私心是有羡慕过,一旦提及,自取其辱的还不是自己,把闵行洲逼急,被踢出局的绝对是自己。
没什么好问好说的。
心堵。
“你怎么来了。”
闵行洲说:“自己找问题。”
闵行洲应该是查过清楚,不然也不会出现在酒店,连房号都懂。林烟动作一顿,微微笑:“就是骗你来怎么了,难道我不可以任性么。”
闵行洲的声音又低又哑,听不出情绪:“你还真不行,没有下次。”
身为丈夫的颜面他给了,她不承,可没有第二次。
这些姓闵的呢,于理,真病严重到住院兴许会大发慈悲来,是夫妻责任本质。
于情,玩这一套骗捕,那真是触他底线。
林烟丢开毛巾,勾住闵行洲的脖子:“那总裁还在这里,到底是想我的床,还是想我?”
闵行洲轻呵一声,戏谑道,“你还挺自信。”
他这句话讽的也不知道哪个问题,或者都讽,林烟抿唇,习惯得不能再习惯闵行洲的冷情。
闵行洲盯她半响,其实她眼睛略微的肿泡:“真哭过?”
“拍电影。”林烟稍稍别开头,不再讨论这事,“你头发干了,可以起来没,窗帘没拉。”
闵行洲伸手想找调控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