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颈子多了点破碎感,仿佛一掐就断。
他嗤笑一声,伸出手,拇指抚了抚那处的红痕,暧昧的揉弄,“真可怜。”
于是,林烟把颈子递到闵行洲眼皮底下,吸了吸鼻子,攥住闵行洲的西装,说疼。
闵行洲暗骂,“真是养废了。”
何止废,金丝雀越养越废,闵行洲以前真不喜欢吃她这套,从一开始的警告,她也不听,她骨子里就那样娇气。
非要他疼一疼,她才甘心。
他扣住林烟后颈,低头,薄唇贴脖子的红痕,暧昧的吻,林烟遭不住他吮。
她娇娇地一声“嗯”溢出喉。
这叫声。
很媚。
开车的老刘脑子顿时发热,联想到某种电影的声音,下意识透过后视镜看后面。
猝不及防对上总裁的眼神,光线有点深,总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老刘心绷成一根弦,是他失了分寸,真的后悔没忍住眼睛,伸手把后视镜反扣,默默开车,车今天开错了,宾利没挡板。
总裁一向喜欢新车,腻了才换。
闵行洲把林烟压在怀里裹紧,偏头看车窗外的夜景,声音淡漠:“老实点,回家在叫。”
林烟消停了,没等到闵行洲开口提他未来大舅哥的事,林烟心里闷得发慌,闷到别墅。
看到闵行洲下车,淡漠转身,她伸手,非要闵行洲抱下车。
林烟永远都是这样,动不动发挥她弱势的本事。
不去拍电影工作,他就不清净。
闵行洲张开双臂,让她自己跳上来,抱她回卧室。
吩咐保姆来给她清理上药,转身去书房工作。
临门前还能听到林烟哼唧唧的闷叫,保姆给她卸美甲,估计蹭到伤口。
闵行洲回头,靠在门边,注视林烟。
林烟老实了。
闵行洲笑着离开。
林烟洗澡完上药时,发现西装外套旁边的手机在响,一串陌生号码的来电,林烟有看到。
没有备注。
任何人给闵行洲打电话,只有一遍,多的也不敢打,闵行洲会反感。
唯独一个叫尤璇的女人,可以打到闵行洲习惯为止,打到闵行洲接为止,打到被拉黑为止。
是被男人纵出来的任性。
三遍后,手机彻底安静,林烟记得尤璇有被拉黑过,这应该是新号码。
绝对是,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