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精致,妩媚,最是贴合她。
他依旧,不言不语,不冷不热,不痛不痒,云淡风轻。
于是,林烟明目张胆靠过去,轻轻扯他的袖口,被他卷起一层,三粒铂金纽扣,她抻一抻,一手搭在他肩膀,在他面前声音低到酥软。
“讨厌你不要我,讨厌你从不选择我,怪你恨你不顾我的感受,我又能怎么办,我才闹闹小性子,你说不要我就不要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钱财分干净,被窝冷冰冰,不吃安眠药我哪睡得下。”
真真假假她自己辩得清吗。闵行洲拿下烟,似乎没有打火机,冷不丁三个字冒出来,“挨远点。”
林烟还扯,“我不,谁让你叫我过来。”
闵行洲目光下视,示意衣袖口,“你的香水味,坏它。”
行,这真的很闵行洲,林烟依旧眉眼弯弯,“又不给坏你,那找我来有什么事。”
他看她一眼,收回目光,翻合同,“没事不能找?”
不会真以为她病入膏肓,来试探试探?
既然没事,林烟从闵行洲身上离开,说再见,拎包包,走去衣帽间换鞋,手打开门,就那一秒,似乎感觉到身后迎来一道注视,并不用回头,能感觉到很强烈的烫热。
“去哪。”
低沉的两个字。
林烟手停在门把,可没再有好脸色,“怕坏你,我得回家。”
闵行洲,“回来。”
“总裁又舍不得我了?”
林烟可不兴待,待下去太扫兴致,闵行洲就不好糊弄,本意他要是顺人情帮她安排一台手术都好,结果,他一点面子不给。
姓闵的并不是关心她,无非他无聊,跟尤小姐吵架不是。
门被锁,林烟拉不开。
不过片刻,闵行洲已经在她身后,自她身后圈她入怀,“这么爱甩脸,你是不是欠打?”
林烟不吭声,挪身子闪躲想抽开,偏他越抱越紧,缠住她,掌心习惯性停在她的腰间,暧昧的贴合。
林烟积攒的清醒全崩散,没敢再动一动,他掌心的炙热度似与那里有莫名其妙的磁场,来势汹汹,一下子烫得林烟脑袋稀里糊涂。
他薄唇贴在她耳边,“生气了?”
“没有。”林烟手不太自然的扣门板,铁的,安静的环境,声音细微嘶一声、又一声。
他问,“去京都做什么。”
林烟,“想跟你去,我待在港城没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