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
楼下。
易利顷问身后的黑衣人掏口袋,捧出一大裹糖,“话梅糖,傣国特产,上回没给带上飞机,物流晚了。”
一股淡淡的话梅奶味儿飘入鼻腔,林烟眼睛一亮,“这个我听说过,好奶好香的。”
她喜欢。
又酸又奶的糖。
易利顷缓缓说,“放心,都经过我们的手而已,不会有问题。”
林烟应,“我自是相信你。”
易利顷又捧出一裹,示意林烟打开拿什么装。
林烟身上可没什么能装的东西,手摆了摆裙子,踌躇两秒,“裙子没有口袋。”
易利顷脱下马甲对襟,裹住,打结绑好塞到林烟手里。
“介意吗。”
很像包袱,圆鼓鼓的,林烟忍着笑,头差点磕到柱子上,易利顷掌心伸过来挡住说她笑的时候收敛点。
秦涛偷笑,这两个私下里一定就是这么相处的,不算暧昧越界,明里暗里都是关心体贴,再下去铁石心肠的女人都心思动荡。
林妹妹不动心原因有一,爱上闵行洲,拔不出来,不然哪个女人招架得住姓易这款深情专一的攻势,温水煮青蛙听说过吗。
量变到质变,某种习惯积累到一定程度,青蛙可不就被煮死了。
以前这俩见面都是听说或者匆匆掠眼,闵公子这回是亲眼目睹这种温水煮青蛙的全程。
也不知道无心的闵公子爽不爽,懂不懂,刺激不。
介意是肯定,没男人乐意自己养的花当面‘绿’自己。
易利顷那人他不怵,甚至还故意,你爱不爱,不爱给我。
爱不爱。
宴客人来人往,有企业家举酒杯过来敬闵公子一口,闵公子收起打火机,酒杯捏付在手,习惯性拿着,迟迟没喝。
林烟已经抱住一包袱糖,看起来非常满意,并不介意那行头,糖对她胃口,她要,抬头望着易利顷,眼角眉梢都是秋水盈盈,“你的衣服会不会有茶味。”
易利顷一听,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你喜欢那个茶味?”
林烟没点头,“记得深刻,特别干净。”
“我并不干净,但面对你时喜欢干净。”易利顷在林烟额头点了点,嘴角微微翘起一抹温情的笑。
林烟在剥糖,易利顷靠在圆形柱上,看她剥。
“怕不怕长蛀牙。”
她笑滋滋,“不会,我平常护理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