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一处拐角,门从里面打开,一股淡淡的黑檀木香水过鼻息。
她僵住。
闷闷的关门声,太子爷身后跟大块头,大块头手里抱笔记本电脑,两个人从书房出来,一前一后。
“林烟。”
直接点名。
闵行洲逼近,林烟默默退步,他继续逼近,脚步沉稳明明没什么重量感。
一步,二步,偏轻佻又霸道,逼得她无路可走,他皮鞋抵着她足尖,直至把她压在角落收直脚。
林烟抬起头,闵行洲的眼神精准无误捕捉到她的慌张,在空气里交织。
唇齿颤动,林烟闻到一丝醉骨的味道,一丝丝酒香,不浓,更不是熏酒的臭,淡若无痕似是非是的清冽,越浅越惊心动魄的醉气。
林烟开口缓和这其中气氛,“你喝酒了?”
闵行洲手倚在墙上,脸上并没有多少情绪,淡到死。
“喝了。”
林烟没话接,手藏在后腰抵墙面,就没两秒。
闵行洲偏头,眼神定格她的小举动,看好一会儿,“和你的易先生私密话谈完了?”顿了顿,嘲弄意味满满地出声,“记得前夫了?”
这话说得,哪里发生什么私密。
竟会无事生非。
他全听到,算私密话?
鬼使神差的,林烟轻轻张开嘴,蛮小的,“总裁吃糖不。”
林烟说话都有点微喘。
在意图避开话题。
他打量她一眼,淡漠疏离,“故意还是有意?”
听闵行洲的语气,林烟能懂他在问哪件事,抿唇,“我喜欢这个糖,孕吐的时候很受用,你别气了好不好。”
林烟最会说话,真的会,知道该用什么挡住风口浪尖,不会与人针锋相对,试图盘软那颗冷硬磐石心。
这会,闵行洲清楚看见林烟嘴角晶莹的糖丝,剔亮着微光,薄色的唇水润靡艳。
她蠢也不蠢,一身最优秀的条件时刻外放,欲而诱惑,吸住人的目光,她还天真的觉得没有男人对她迷恋。
闵行洲眼神的穿透力阴了些,“不勾引人你难受?”
“我勾谁?”林烟踮脚尖,努力与他视线对齐,“你说说看。”
她越贴越近,转响,她在他怀里微歪了个头,栽在他颈口,“说了,我听。”
可能真的酒精过脑,闵行洲俯瞰她,神色迷了一会儿,“你连空气都勾。”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