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生什么气,老板一向情绪不表。
但不能这么说。
大块头又想想,6个富几代公子哥一晚上抽一条烟,老板签单的时候大块头有看到数字,不懂后面玩的什么。
想到这,大块头立马点头,“太太,你把老板拉黑,老板非常不开心。”
林烟将信将疑,埋头工作。
大块头突然俯身说,“老板今晚可能还会去RE俱乐部,何公子最近订了一批真枪实弹的射击枪。”
林烟捉到字眼,抬头打量大块头,“还?”
这个还字意思挺多。
大块头掩嘴,像小媳妇一样左看右看,“海边。”
不管大块头怎么遮遮掩掩,分明骗人都不会。林烟心里能懂,估计闵行洲昨晚没回别墅。
6点40分,公司该下班的早就下班离开,林烟是最后走的,请大块头去对面吃海鲜火锅。
大块头刷备忘录,孕妇蟹不能碰,虾不可多食,到头来只剩牡蛎和黄花鱼能吃。
林烟能忍,“最不容易吃到的那一口肉,其实最香。”
闵行洲一样。
听到一声打招呼的声音,叫顷哥。
那人应。
林烟夹筷子的手一顿。
是易利顷,就在屏风隔断后,而他的位置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林烟。
他是懂她的存在,服务员上菜时多了一份被热过的黑芝麻糊,“隔壁给您点的,对胃好。”
林烟示意服务员放桌子,朝那边方向说句谢谢。
易利顷没有回头,但说话的声音足够林烟听到,“鸡腿是不是没放蜂蜜。”
喜欢偏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