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孩子父亲。”闵行洲脸埋在林烟发顶,声音沙哑得不行,“我轻易就能舍得么。”
“你有钱,你有人脉。”林烟手揉着闵行洲的衣摆,轻轻地,像是央求,“你是闵行洲你可以的,是我不对是我大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就一次好不好。”
“听话。”闵行洲看她,“我们还能要。”
林烟眼神一片痴迷,“我们?”再抬头,眼睛聚焦在墙上的挂画,是素描静物写生,一个华丽的花瓶,“怎么要。”
什么身份要,什么感情要,他们又不是夫妻。
他们之间存在过爱情吗。
他们之间就只是一个胚胎在牵绊感情,不对吗,如果孩子不存在,没有这些磕磕绊绊的拉扯,他应该和尤小姐修成正果了。
如果孩子不存在,他又怎会乐意在这里哄她。
也是,这样对大家都解脱了,都解脱。从一开始是她想打掉这个孩子,是她。看书喇
她最后一问,“已经没有办法了对吗。”
有,闵行洲不冒险,怀胎十月,经历两次大影响,保下来后危险系数会更大,不说难产率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五都不可行。
林烟知道了答案,穿上鞋,推开闵行洲,“一定是香水味有问题,一定是,刘东凯太了解我的脾气和习惯。”
“我要见刘东凯,我要问他清楚,他为什么要害我,就因为我辞退他吗。”
她情绪突然的失控。
闵行洲扯她回来,她情绪波动大,甩走,力气终究抵不过闵行洲的控制欲。
闵行洲没见过这样的林烟,像是在提醒他。
———闵行洲,你的决定就是对的吗。
对的,他不在乎。曾几何时,有人问过他,是不是只想要一个孩子。有人问过他,是因为孩子吧。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这一回,他没办法不去正视了。
林烟在他怀里难过地看着他,“是送行餐吗,9点手术,如果情况还是无法两全,我们就要签字舍弃了。”
闵行洲长臂圈住她,哄着,“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
她不肯要他哄,这样的情况下林烟冷静不下来。
“在做手术之前,我想弄清楚他出于什么目的害我,他自己也有孩子,他是不清楚为人父母的心情吗,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说着,她打开门,门外的保镖伸手拦住,请她回房间,“林小姐,您请回。”
闵行洲长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