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下地敲。
她抬头。
电梯里,电梯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唯独闵行洲身上黑檀木香水的味道,像是一片具有压迫力的净土而具有引诱性。
包括站在那的闵行洲,浑身都是荷尔蒙,叫她心痒得厉害,一发不可收拾。
尤璇偏就看到闵行洲那一眼,红了眼,踩着高跟鞋进电梯,仅用两三秒不动声色压下情绪,论溃不散的傲骨,非尤璇莫属。
尤璇没按电梯按键,闵行洲也没按。
门彻底关上,尤璇轻挪步,站到闵行洲面前笑而不语。
他手里是合同,据说在顶楼守她前妻人流。
闵行洲黑眸冷冷淡淡,定格在尤璇脸上。
尤璇笑容灿烂,“不喜欢和我说话?”
闵行洲视线掠过尤璇手里那盒药,“什么病。”
尤璇看着男人的眉眼,“说不定绝症,死了你会在意吗。”
闵行洲冷笑一声,没说话。
尤璇倚在角落,把玩手中的药盒,急性支气管炎,受不了来急诊做雾化。
尤璇再度打量着闵行洲,他父亲母亲事忙不管他,当林烟肚子里那个野种存在的那一刻,闵行洲或许只是在想,这个孩子不能像他一样。
闵家只是需要一个接班人,像他一样。
“没了孩子,你也该看清你们那场可笑至极的游戏。”
闵行洲不表情绪,“是么。”
尤璇往前一步,直勾勾地盯着闵行洲,“我问问你。”
闵行洲冷淡,“问什么。”
那一刻,尤璇以往御姐音的语调放低下来,眉眼一并跟着变得柔和了几分,“以前和我措施都做得特别好,你跟她呢,我刚听说她已经避孕,你们还能有孩子,什么质量,你们爱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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