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别开头,“我想出去晒太阳。”
“不出。”闵行洲扳回来,双手捧起那张白如纸的小脸,确实漂亮,也可怜兮兮的。
她看他,“你再靠近一点点。”
在闵行洲俯身照做的同时,林烟往闵行洲脖子里扎,唇冲击到他滚动吞咽的喉骨,磨着吻,蛮灵活的,又不敢大举动,像是在刀尖上小心翼翼舔血。
闵行洲略一掀眼皮,看身下缓缓蠕动的一小只。
林烟仰面,“带我出去,半天就回来了。”
闵行洲含着笑,淡淡地说,“不行。”
林烟脸上有笑意僵住,闷的心堵,“白嫖。”
闵行洲转身走去窗前拉上窗帘,“休息,晚上给你带甜点。”
林烟犹豫了一下,“真的?”
“真的。”
他站在床头,目光轻瞥那两只兔耳朵,声音低得像是鼻音,“谁给你的兔耳朵拧了。”
林烟说她自己。
闵行洲似笑非笑的凝视她的脸,“为什么要拧。”
她瓮声瓮气,“它丑陋。”
他伸手触碰她裸露在外的几缕发,把玩在手心,“知道我见尤璇又生气了?”
林烟看着天花板,“并没有生气。”
“真没有?”闵行洲看了她好一会儿,“是谁刚刚吃味的劲儿冲冲的,说我偷,我至于去偷么。嗯?”
林烟觉得自己一定是矫情病在犯,他偷又如何,到底在以什么身份去质问。
可她痛的是,她的孩子成了别人的祭奠品,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在闵行洲没来之前,她问过三小姐。
是一个变态狂送给尤璇的礼物。
她第一次见到易席森的时候,还欣赏他的才华,和他交谈,谁能想到人心那么难猜且没下限。
林烟低垂着眼眸,“易席森送给尤璇的礼物对吗,她是不是很开心很快乐。”
闵行洲说,“这件事她没参与。”
林烟嘴角溢出一抹微笑,偏态度冷静到极点,“你是不是很庆幸跟尤璇没关系,否则心理又该犯难,又要想方设法保全她护着她。”
闵行洲心里像是被什么压着无处发泄,他知道,林烟这人图偏爱,图唯一,图干净。
即使不是尤璇出手,一旦沾染尤璇两个字,她就像被点了火,哪哪不顺心。
可是现在,林烟靠在床头对着闵行洲笑,温温柔柔,面不露情绪,“孽缘,孩子既然都没了,我们之间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