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
孩子没了。
她顶着无名无份生下,她那时到底甘心吗。
直到她进门,还回头朝他的方向挥手笑。
易利顷嘴角微微上扬,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问,“顷哥,闵行洲会回得来吗。”
易利顷手肘支在车窗,“他舍得屋里那人?”
司机笑着,“怕是舍不得,林小姐挺漂亮。”
易利顷嗓音清冷,“是我我都舍不得。”
司机想到这男人刚刚在会所谈事,看到林小姐出现,他又是半途而废的作风离开包厢。
“顷哥,我们还回会所吗。”
“不谈,去大剧院约闵公子听曲儿。”
片刻,易利顷拿出铁质的烟盒,捋着烟条,“盯着她点,总不能让闵行洲这么得意。”
深夜的大剧院,台上是《兰桂》,每回就点这一出。
《兰桂》是林烟最喜欢的曲儿,也是她每回登台必演的曲儿。
手机通话那边是闵行洲。
易利顷特意开扩音一起听曲。
台上在表演,易利顷静静地享受近距离观看的滋味,“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闵行洲点燃烟,听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的歌喉。
他深吸一口烟雾,“她唱的调才够味儿。”
易利顷回话,“我也觉得,她上回在这里说只要有人看,她就登台。”
闵行洲眯眸,“易利顷,你今晚好不道德。”
易利顷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介意吗闵公子。”
闵行洲嗓音寡淡,“你觉得我像跟你开玩笑的吗。”
沉默中,双方不约而同轻笑出声。
易利顷看着台上的戏曲,“真想让你回不来了。”
闵行洲直言,“她真不好追。”
“我知道,但我乐意。”易利顷伸手取茶,茶盖拨了拨漂浮的茶叶,“她都能撼动你了不是吗,万一我也能撼动她呢。”
闵行洲轻笑,却没说什么。
像是默认,又像是还在情感漩涡里挣扎。
易利顷说了句,“注意着点,我怀疑她想偷偷帮你,她最近都出现在会所找廖家人玩。”
闵行洲势力背后的一把手是廖仲钦,外人不知道。
枕边人又怎会察觉不出一星半点。
从引荐廖家给她做靠山,或许她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