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短暂。
林烟第四天退烧了,被子里空空荡荡,隐约余留淡淡的朗姆酒和广藿香沐浴露的香氛,分明在天鹅被子下的梦境又不像是梦境。
林烟粗略算了一下,委内到港城,专机是9个小时。
是他回来吗。
女保姆侯在床头喂她喝药,林烟想开口问,嗓子眼疼得厉害,没问出声。
于是没问。
林烟穿上鞋,进卫生间寻找蛛丝马迹,每天都有佣人打理过,一片整洁,连镜子都干净。
最后,在阳台的烟灰缸里看到六根烟头。
林烟看着这些“罪证”,回想自己当成梦的荒唐行为,属实,没皮没脸,丢人现眼。
后来,林烟闲暇之余,收拾东西去廖家做客,廖家人突然变谨慎,闭口不提其他事,招待她吃饱送她离开。
林烟想多留都不好意思。
离开之际看到廖仲钦在花园角落通电话。
隔天,林烟找上廖仲钦,约在外面吃早茶。
“我知道伯父私下里清楚闵行洲很多计划。”
廖仲钦对林烟找上门的行为没觉得意外,静静品茶,倒像是有备而来。
林烟问,“伯父能不能配合我一件事。”
廖仲钦知她目的,犯难,“林小姐想做什么,行洲有分寸。”
“我看不到他的分寸在哪。”林烟咬了一口虾饺,“我担心他。”
廖仲钦没说话,这个问题廖家想过,偏七爷的吩咐在那里,大家有把握,但林烟慌慌张张的。
最后,廖仲钦愿意帮林烟,林烟求上他,他不想拒绝。
廖仲钦无波无澜,看手里的早报,“刚看到新闻,表示很遗憾,人前几天没了。”
林烟神色不安,“易家不会服的。”
廖仲钦提醒她,“与我们无关。”
背后的关系错杂,林烟没办法理清。
看着林烟仓皇离开,廖仲钦拨通闵行洲的号码,“她担心你,不知道她还想做什么。”
闵行洲,“顺着她去,她忙里忙外的历练历练也好。”
廖仲钦合上报纸,对手机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那么快。”闵行洲声音沉,“项目已经撤了,不要低估易家。”
“我们能明白。”廖仲钦问,“亏损大吗。”
他没说数额,似乎很忙。
廖仲钦挂电话,易家认真出手比谁都狠,行洲一个人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