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大门外,夕阳浮动在西边。
停着一辆奔驰梅赛德斯。
易利顷伸手挡在林烟头顶,看着她弯腰进车里,从头到尾都是极为温柔的举动。
这些,闵行洲会吗。
他不会。
帮系安全带都是看心情。
露台上的闵公子叼着烟,瞧着那对新婚男女相携离开,勾唇嗤笑一瞬,眉眼带着化不开的冷色,转身进房间。
易家挺会,玩他们玩得蛮漂亮。
摆在旋转楼梯口的年代花瓶,他大抵看不顺眼,一脚踹上去,碎了。
老太太站在楼梯下面,盯着碎了一地的那个花瓶看一会儿,闵家拍卖会上拿下的,好几千万怎么说踹就踹。
易利顷来接人时,还让人送来一袋喜糖,老太太其实看穿一切,行洲这人她是看不透,易利顷那份明目张胆的爱,老太太看得太明白,能猜到几分事实,但老太太不说,剥了颗糖果含进嘴里。
老太太估计觉得糖甜,“看起来还挺登对。”
那不。
求过这位七爷娶,这位七爷无动于衷,不稀罕。
老太太捏着糖衣,看着闵行洲沉默的背影说,“有的人只顺着自己心情来,以前死活不想娶,呵,瞧不上,现在却见不得别人娶,自己在那心堵膈应。”
他玩味地勾起唇角,“犯贱呗。”
老太太悠哉悠哉地说,“我听说那边的婚姻法,有那么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个月后才能离婚呢,离什么,小烟也该嫁人了。”
闵行洲点燃烟,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吩咐身后的保镖,“继续查那边的真实性,我不信易利顷处理不掉。”
保镖已经查过几回,每回都很真实性。
林小姐结婚了。
老板还是不死心,那就继续查。
.
车上。
易利顷想说什么的时候,看着副驾驶位上女人憋屈的小脸,把话收了回去。
在国外的事,他早就察觉到易家的不对劲暗中留了一手,但是看到闵公子现在吃醋那样,心里莫名其妙舒服。
闵公子在硬盘的事上骗他的信任蒙他。
分隔异国两地,种种件件,太多事揉合,他没告诉任何人,他同样想验验人心。
验闵公子的。
验他如何取舍。
可不,是闵公子自己放话说,不在意那张结婚证。
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