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打包起来扔储物室,包括闵行洲送的粉钻被她还了。
他揉玩着细链子,指骨不轻不重的掠过她锁骨,他手炙热得像火烧,她皮肤偏滑,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意痒。
还没缓过来,闵行洲掌心再次掐住她腰,“跟着我你不痛快,不舒服,是吗。”
林烟抬头,也不是这样,不是不快乐,不爱怎么跟。
来自闵行洲的眼神多少有点冷漠感,他冷声,“闵行洲没有易利顷好,对吗。”
他的不断质问。
林烟心口跳了下,被说的哑口无言,缩在他怀里想哭,身体是软的,呼吸出来的气也是软的。
看她这样,闵行洲脸上有些疼惜,语气依然是狠的不行,“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要相信我,听哪去了。”
林烟分明听不得他的狠话,手扯住他衬衣开畅的领口,防止自己被他的情绪殃及掉下来。
甲板理石玻璃面那么硬,就一块薄毯铺住,摔下来一定疼,闵行洲这人可不会管她疼不疼。
林烟身上湿,面料黏,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微微挪动,腰间的配饰不慎勾住他皮带,她一怔,手悄悄往下移扯走。
闵行洲的右手很快控制住她手背,就压在暗扣那,唇角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林烟瞪他,手也不抽开了,暗自骂他流氓,坏透烂透。
他手臂揽住她肩膀,这回骂她骂得更狠了些,“和易利顷抱一起什么感觉。”
他脾气并不好,林烟一听人都懵了。
哪抱在一起了,林烟觉得不算,只能算衣服碰到一起,没有超过暧昧举动。
距离确实贴着了。
他和别人搞暧昧,她都没在他身上认真理论过什么,就算理论,得到的答案棱模两可。
林烟没反驳,看来那晚有眼线入林家见到,要么他回过林家。
闵行洲捏着她下巴扯回来,“和他去玩,故意不回消息,解气了么。”
林烟细细的回话,“我能解气什么,我并不是故意钓你,你以为我像别的女人一样吗,故意找个竞争对手刺激你,去恶心你吗,不好意思,我从未有这个想法,我去玩是真的去玩,我和易利顷就算抱了跟你有关系呀,你在这儿质问什么。”
当然,真的有躲闵行洲,因为结婚的事。
闵行洲固然讨厌像追逐尤小姐一样,总有竞争对手刺激他,他应该无比反感。
林烟不会用这种手段,没打算膈应闵行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