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了吧。
只是那一瞬间,林烟脚下细细的高跟鞋鞋跟狠狠踩在男人皮鞋上。
“呃…”他很性感的鼻音。
闵行洲眉头深拧,心疼的不要。
蛮尖锐,说的是她。
踩吧,看她小得意的样子突然进他心坎了。
林烟回头笑问,“疼不疼。”
“疼。”
他嗓音低到微不可闻,双手收紧她腰腹禁锢在怀。
只是三两下,她的作恶工具高跟鞋全被闵行洲脱掉,扔去一旁。
林烟拿他的笔在本子上画圈圈,“你还给不给我走,不给上壶茶喝呗。”
“我锁门了?”
“它堵门。”
闵行洲胳膊越过她两侧清理桌子的饭碗,淡淡说了四个字,“等我下班。”
林烟趴在桌子上,沉默的与狗对视。
狗也注视着她。
闵行洲一边手搔弄她垂下肩侧的长发,一边看收购书。
林烟服服帖帖在他怀里,气氛说不出的和谐。
林烟有种莫名其妙的习惯,喜欢在他身边看他认真工作,沉默的温存。
闵行洲时不时也会教她东西,要她陪他一起看合同。
林烟问过闵行洲,怕不怕她泄漏集团的机密。
闵行洲并没理她的胡话,只是逗弄怀里的她,她常常偷懒。闵行洲乐意哄她学,带着点玩味儿似的,像是要教一只软趴趴的小猫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闵行洲,万物皆可哄。
说他认真吧,他看起来又不上心,对谁都一个样的态度。
说他不认真吧,他又舍得玩,玩得信手拈来。
闵行洲放下手中的收购书,“证劵公司来了位老师,你过去听课。”
她突然睁大双眼,“你帮我报名了?”
闵行洲微微低头,眼神不疾不徐落定她,看到她茫然若失的表情,“报什么名,他不公开讲课,空降过来接管证券所,你过去跟着,你不懂的他都懂。”
执股界的交易大师。
林烟眼里多了一点沮丧和抗拒,都说技多不压身,可她什么脑袋瓜,有那个天赋?
“下午4点之后我才有空。”一提听课她语气懒倦不少。
闵行洲抿唇,“不喜欢学了?”
林烟心里不舒服也要学啊,不学怎么行,“学呗。”
德行,有些东西与生俱来不合适就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