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坐在闵行洲的对面,观察闵行洲那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眼睛一片清明,不留丝毫痕迹,还装得若无其事,情绪即使藏得再深。
要说了解闵公子当属尤璇,尤璇清楚的在他身上读到四个字,贪心很重。
…
阿斌回来时,帮林烟照顾好雪人带帽子插鼻子,依旧不完美的,阿斌没那么聪明。
林烟看到客房服务的人也跟着推来了很多换洗衣服。
林烟扭头,揪了下闵行洲的袖口,“你还不能回港城对吗。”
他扯她到身边,“进房间。”
那一夜,落地窗的纱帘没有合上过。
林烟就这么被迫看着那几个雪人,有的塌了,有的被风吹走了帽子,残缺又破碎。
像她。
后来,林烟洗澡出来,闵行洲站在落地窗前,似乎也在看被风雪摧残过后的雪人。
卧室的灯没怎么开,只有院里笼着一层浓重又暗哑的光。
在微熏的灯影处,他身上的寂寞散开就像一座荒芜的城,不管是配烟,还是配落地窗,氛围都挺拿得出手。
浮躁又迷人的夜,冰雪猖獗的冷冽。
黑夜里的闵行洲迸发一切狂放的资本。
林烟有时候真羡慕闵行洲从不会冷的体质。
林烟捏手捏脚地走到男人身后,近距离的抱住他,头挨贴他结实的背阔。
她手心还湿漉漉的,落在男人的睡袍系带,“我想回港城了七爷。”
闵行洲刚取出来的烟放回盒里,“有什么事忙。”
林烟也不算太忙。公司平平稳稳,要说忙,忙着回林家过节,算起来,就她和二哥,还有爷爷。
“起诉你。”林烟笑呵呵地说着,“你赔我一个道歉,赔我精神损失费。”
闵行洲放下烟盒,掌心捏住缠在他腰腹的手,指腹轻轻搓磨那根细细的手链,“好,我赔。”
她脸微微贴在他身上,“你还记得吗,你总是坐在书房里抽烟一夜的时候,我就坐在花园的秋千,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你把我丢在家里见尤璇的时候,那一次,是我最讨厌你的时候。”
闵行洲臂力一紧,差点捏疼了她,单手环住她腰,拽她过来,他低头,笑意减了三分,“你又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为了无边利益才同意联姻。”林烟补充。
闵行洲一开始是这样想,渐渐的就不是了,她实在掏心掏肺,会去学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