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给芭蕉树护理。
小奶包在婴儿车里晒太阳,林烟在网上的段子里刷到的,说新生婴儿要多晒太阳,有什么作用他和她也不知道。
直到秦涛过来时,淡淡提醒林烟,“行洲在外面等你,你手机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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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庭院外的五百米处,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后座位里,闵行洲摘下腕表,揉了揉手腕,他发现,早就成了是他一直在追着林烟走。
偏易利顷就装了病摔倒,她真会心软留下来。
那滋味,他从来都不是她的例外。
好一会儿,林烟终于出来了,用跑的,玻璃窗外的小白花她喘着气,胸/前山丘跟着一伏一伏,她的粉色小毛衣裹得紧,没法让人看见真正光溜溜的迤逦春色。
闵行洲到底是见过,眯了眯眼睛,隐忍了三分。
她站在外头,眼神就茫然地对着玻璃窗看。
看口型,似乎在说———闵行洲,你怎么来了
闵行洲没听见,缓缓降下车窗看出去。
眼神一触,她呼吸就此乱了几分,慌乱又娇涩地低头,手轻轻撩开黏在霜颈的发,“有什么就说吧,孩子还没哄睡着。”
他呵,挨在那儿并不吭声,挑了挑眼皮盯视着她。
太子爷这副寡淡的姿态,有点来找她兴师问罪的架势。
有,怎么没有。
那间房子里,是一个受伤孤寡的男人,是一个刚失去挚友和情感受挫的女人,一个襁褓待育的婴儿。
想想他们安静同居的样子,那画面足够令人眼红的呢。
这样的对视。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林烟真的被他盯得不太敢乱动,“你来横城办事吗?”
他说,“来接你。”
林烟微微移开目光,想通了吗闵行洲,你爱我吗闵行洲,有没有是睡太舒服了舍不得。
想到这些,林烟看着自己投影在玻璃车窗上的面孔,曾几何时,在夜里,在吧台上,在办公室,他捧着她的脸一度赞赏———真媚,会勾人
林烟就笑了。
闵行洲徐徐开口,“跟我回去。”
林烟手插进兜里,转身,“我还有事忙,七爷请自便吧。”
她这几天的情绪确实不太好。
她跟逃离似的,朝小庭院走。
闵行洲推门下车,不太想放过她,就当她在耍性子,手随意关上门,眼神盯着林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