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陪她体检吗,还是横在江北大桥的法拉利拉法,还是他陪在身边就像现在。
同样,她无法去否定他给自己的偏爱。
林烟补充,丝毫没有矫情,“我和你兜兜转转都过来成这样的关系了,感情嘛还能怎么办,我也不担心她又能卷土重来,经历多了,不痛不痒了,她看起来也没打算再搞你了,她是放不下,可你这么一个人我们又能怎么办呢,你决定的事谁也破不了规矩,她情愿在你面前留有点最初的印象。”
他低头,“没了。”默默揽住她的肩膀,小声,“没她。”
她在他怀里晃了晃上半身,“同志思想觉悟长进。”
“但是我也想买房了。”
“嗯。”闵行洲无奈发笑,“你挑。”
林烟有些不要脸的说出土味情话,“买你的心房。”
闵行洲被林烟这番作怪的恶趣逗笑了,抱着她起身,表情玩味,“去卧房,挖给你住。”
不知道这样暧昧的恋爱谈得多久,男人女人最开始沦陷交往那刻情思绵绵、互挽手臂都没分寸。
这份激情的你侬我侬,林烟是温柔的,是依赖的,是感性的。闵行洲是成熟过重的男人,撩拨女人甚至不用出手过就已经是自带天赋的皮相和地位,以前在多少场男欢女爱磨练过来了,他炉火纯青,他惊心动魄。
他走了心使得他在床上所携带的那份暧昧,一息一仰间性感得要命。
只是他们之间谁也没提未来怎么走,没提结不结婚,她总想偷偷问杨医生要左炔诺做事后措施之后,闵行洲那方面就谨慎多了。
那药终归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可他谨慎又如何,几乎夜夜日日笙歌,林烟太清楚闵行洲的质量。
总归是有不安的顾虑,她觉得闵行洲是想要个孩子做下一任继承人了,闵家历任族辈上上下下加之闵行洲私人的产业,国外银行存的,多少数不清亿的家产这不要七八个子孙出来培养接班人真说不过去了。
他闵行洲,还是一脉单传出来,位置坐得稳稳当当。
不过,腻腻歪歪的模样她和闵行洲都是私下来,外人面前,正事面前,他又好正经。
正经到什么程度呢,西装一丝不苟,会议一个不落下,烟少抽,身上很少带尼古丁味儿,这让他半夜回家时,林烟都怀疑不是闵行洲。
没烟草味,但黑檀木矜贵老沉的香氛更具男性魅力,散着从头到脚的高级欲。
可是有点病,突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