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的下巴,“舍得。”
他轻笑一声,呼吸打在她侧颈,是彻头彻尾的多情散淡,“人都来了,今晚得跟我。”
林烟没动静,闵行洲手臂禁锢她更紧了,内臂凸起的筋脉硌着她的腰、她的骨头,滚烫度差点溶了她。
她禁不住张了张嘴,“知道了…”顿了顿,“我明天早上可是还要工作,是直播的,突然少我一个,网友们找我念我怎么办。”
找她?
念她?
闵行洲好笑,“是不服吗。”
“没有。”林烟用鼻尖蹭闵行洲的喉结。
三更半夜跑来松山见面,这一点,林烟是没想过的,做梦都懒得去梦,闵行洲一向随心所欲的举止,心中纵有千般思念,他也不会有时间特意来那么一遭,她当真没有去想过。
可这个男人,真真实实的,现在就站在她面前,还在抱着她。
这让她56天的劳累没来由的,一点点涌出眼眶,“我想七哥了。”
闵行洲贴在她额头,“真的只是想七哥而不是其它么。”
“没。”林烟有些扭捏,小声地说了一句,“没有,我知道七哥疼我,七哥还不忘给我送来奶茶。”
暗淡无光的环境也看不清彼此的神色,有的只是呼吸共融,男人低沉的笑声,“爱不爱七哥。”
林烟咬了下唇,也不说话,就是不肯说,有时候就是倔强死要面子不肯认。
闵行洲恶趣味地用胸膛压上她,硌着她紧张不已,他闷笑,一掌就把住她小俏的下巴,“怎么这么怕疼呢,嗯?”
她疼了,要是有光线,她现在那副模样又该让闵行洲心尖怜惜了。
闵行洲看不见,不想看。
就是这么娇,要不然怎让他赶过来端在手心。
养成这副模样,怨谁。
当推开门看到林烟安然无恙地站在人群中,穿着异域风情的民族服饰,用珍珠珠串编了发辫,那一刻多少觉得心安,又觉得荒唐。
一个陈权兴,都不知道慌了多少人,唯独她,浅笑盈盈的在松山不知世事变迁。
但和她聚在一起埋头玩手机的外国男是谁?
回想起来,闵行洲似乎觉得挺眼熟。
闵行洲记起来了,掐在林烟腰上的力道变狠、变凶了。
他用很阴沉的语气开口,“过来见你,别触我底线知道么。”
林烟听不懂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外面是寒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