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徐特助下车,抱着合同和老董身后的秘书上楼。
闵行洲甩了甩钢笔,没墨,老董摸了下西服口袋,将自己的钢笔递进去。
老董能明白闵行洲的意思,以后会常合作,常做巧克力。
闵行洲拿到巧克力,换了宾利车,独自驱车离开。
徐特助办完合同后宜和老董在门口交谈。
老董看着徐特助,“徐特助不亲自送吗。”
徐特助目送宾利进入车流,“总裁的私事一向不归我管,我就是公司的员工,像陪着曹董,和曹董签合同流程的事才是我的分内之事。”
老董微笑,“你可是他的得力骨干。”
“抬举我了。”徐特助整理袖口,同样笑应,“您这巧克力的确不错,项目的确也不错。”
眼看车从车库过来,老董和徐特助握手,“我还约了秦有为吃饭。”顿了顿,问徐特助,“和我一起过去?”
徐特助依旧保持微笑,“曹董是要说亲?那我岂不是不好意思去。”
老董意会徐特助话里的意思,微笑道,“并不打算说,儿女婚姻的事我可就不参与了,尊重家中子女自由恋爱。”
“曹董可畏通情达理之人。”
秦家还在为秦涛物色联姻对象,易利顷出国,那孩子只是在秦涛手里,并不是在秦家手里。
白楼的顶层餐厅,小提琴拉着沉闷悠长的调,时不时挟夹餐具轻微碰撞的声音。
廖未宁低头拨弄瓷碟里的红豆,跟对面的男人说,“我今天帮得了你推饭局,下回你父亲可就看出来了。”
“谢了。”秦涛说,“这顿饭我来请。”
他低头,那孩子小小一团在他怀里,并不够乖,特别地闹,分明有带保姆陪同出来,抓奶瓶喂药的事他依旧自己亲力亲为,廖未宁默默别开脸,尝了口汤,心心念念的味道这回谈不上口感馥郁。
孩子甚至闹得厉害,廖未宁没有抱孩子的经验,更不是那种会说好听话哄人的个性,眼睁睁看着秦涛忙活。
那孩子有一双褐色的瞳仁,看起来柔柔的,努力张开嘴想要尝尝那颗小番茄,坐一旁的女保姆劝说吃生食不好。
秦涛只是给孩子拿在手里玩,那孩子吃不到‘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抿着嘴唇哭的,哭到眼睛发红,在秦涛怀里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张。
这会儿那个叫绾绾的姑娘若在的话,孩子兴许就哭得没那么委屈了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