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上楼,在楼下院里和娇凤说话,抬头一仰,就看到闵行洲靠在阳台抽烟,不知道跟谁通话,眼神冷不丁投过来。
他玩着打火机,动作漫不经心,目光精准落在林烟身上,才对手机那边回话。
林烟思虑了一会儿,觉得他这一眼的占有欲特别强。
很久,他和易利顷的通话才结束。
他放下手机,嗓音淡淡,“吃饱了?”
林烟手指在身后交叉扣着,轻轻点头。
没有话题,林烟只是习惯性问出口,“这么晚谁找你。”
闵行洲念出那个名字,“易利顷。”
林烟暗自垂眸,觉得白问。
闵行洲没和她计较,招手示意她上楼。
她赶走娇凤自己去玩儿,慢悠悠上楼找闵行洲,阳台风冷,闵行洲随手拿一件外套挂在她身上。
她直接跳到闵行洲身上,落个满怀,粘着就要抱。
太娇气了,闵行洲绷紧腰腹,越来越沉,又只能硬生生憋住,叼着烟抽用烈性的尼古丁缓解那种滋味。
她爱挂人身上,她在游泳馆的纯情诱人,那画面太招眼,哪个男人不栽,他是有一点喜欢她粘他的模样。
那时候朋友都还在外面等,闵行洲没耽误太久,以至于并没有解决他的问题。
过头了,谁看不出来。
他虚眯着眼眸,视量林烟很久,叼着烟抱她去书房,“七哥明天给你买礼物。”
隔着徐徐烟雾,两个人四目相视,林烟咬唇角,“要很多。”
“给。”
闵行洲掐灭烟头,矜贵的皮骨之下,声调沙哑得意味深长,“七哥会给很多。”
..
隔天一早,程斯桁亲自登门“慰问”,进这地儿挨保安差了好久,差点发火了他,拨通闵行洲的号码,外面才放人。
起初,程斯桁还能签财阀的单,游泳事件后,财阀不乐意了,一点不大方。
闵行洲在楼下吃早餐,保姆摆好餐具,陈姨端羹汤和果盆上来,一一摆好。
程斯桁靠就近的椅子坐下,捻了颗覆盆子放嘴里尝。
朋友一场,程斯桁真真实实来一趟说一声,真没想过要泡林烟,除非她不是闵行洲的女朋友,可能会动点坏邪念。
吃了一会儿,闵行洲发声,凉意满满。
“以后嘴巴严实点。”
关于几亿美金的事,他怪程斯桁透底。
“我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