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震得衬衣勒紧的胸膛颠簸。
司机放好矿泉水,给可可递纸巾擦嘴,听得到小孩子说的每一句话,童真,明亮。
这个年纪真编不出来这么完整的一套话。
看来是事实。
那位林烟小姐,司机偶偶见过两次面,躲在公子怀里讨巧,爱脸红,多薄的脸皮。
又或者,是公子做了什么错,让人家都不肯当面说孩子。
公子的风流,确实有名儿,京圈顶级豪门子弟都颇为了解他,公子的容貌、薄情,当年也盛名在圈内。
这样的男子,哪个姑娘遇到免不了遭一场感情浩劫。
可可看着闵行洲笑,又说出自己多余的小心思,“可不是弟弟,弟弟太闹腾。”
闵行洲眸色深深,唇角荡漾着笑,“都要。”
母亲说,她快有弟弟了。可可不开心。
“寺庙这会儿已经关门,公子若是想去,早上八点上头香最好。”
司机趁闵行洲心情愉悦的空隙,继续斟酌补充,“去寺庙前三天,需戒酒戒荤戒色,心诚所愿方可灵验。”
闵行洲开口,“我办事,不求神明。”
特野。
偏从他口中说出毫无违和感,他就是有这个本事。
司机觉得自己多虑了,公子的身份、体魄、皮貌何至于去烧香拜佛求。
只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在于,他选的闵家掌权人的太太是谁,那人愿不愿。做不来违背妇女意愿的强迫行为,有的是女人不是吗。
闵行洲偏头看可可,“带你去商场。”
可可的不开心少了许多,“我可以随便挑娃娃吗?”看书喇
闵行洲兴致来得正是时候,这孩子传个话不容易。
司机意会,给宋家发了条简讯告知这孩子在这里,启动车去市区。
闵家在这儿有商场,有专门人管理,老板半夜要带人过来挑东西,经理延迟待等营业。
红旗停在商场门口,一大一小从车上下来。
透明电梯里,可可并排在闵行洲身侧,蹦蹦跳跳,就说叔叔好说话,他们都不信。
“那妹妹什么时候来。”
闵行洲低头,“明年今日。”
可可眼眸亮着天真无邪的光,“你同天使认识吗。”
闵行洲鼻息轻哧,不骗小孩,“不熟。”
可可的认知理解就懂了,“喔,原来不熟啊,难怪送来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