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正经来一句‘老婆’,迷乱得女人地动山摇。
老宅的空气和环境好,林烟睡过又醒,床也舒坦,看见闵行洲的信息,捏了好久没回,顿觉得这张床似乎飘飘摇摇在海面。
有孩子好,爷爷有生之年还能四代同堂,下去是可以吹牛了。
三十分钟过去,还不是不回,林烟抱着手机,睡过头了。
闵行洲去了俱乐部和赵言琛打麻将。
一圈过去,赵言琛摸牌,想点烟,对面这位爷不抽烟,赵言琛瞧了他一眼,捏断烟,“不回家啊?”
闵行洲挑了挑眉,“你怎么不回。”
“我….”赵言琛分明是被太子爷喊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杠牌,“我杠,四筒拿过来。”
闵行洲品了口茶,挨在皮椅闭目养神。
他不出牌,牌局也只能到此结束。
赵言琛没觉得他心情不对,睡不着呗。
长夜漫漫,太荒芜,太虚空。
你都不知道他此生到底该求什么,谁让他万事都顺遂,要什么就有什么。
闵行洲挑开烟盒,这一包烟只抽过一根。
银质的防风打火机,‘卡擦’那一声,他低沉地嗓音随之响起,“还不回家吗。”
行。
赵言琛笑着拿外套,“我这就回,你慢慢和他们玩。”
早上,黑色跑车停在老宅大门,老管家早早就在门口等着,车窗降下的同时,老管家弯腰。
闵行洲轻抿唇,“太太呢。”
熬了一夜,男人声音透着几分沙哑。
老管家,“太太清闲,曹夫人约了太太,这会儿可能去茶楼听评弹了。”
闵行洲调头离开。
林烟第一回见这么曹夫人,就那么形容,珠圆玉润的华贵。
茶馆隐蔽,已经出了市。
袁左添温水,安安静静避在身后。
在这个圈子,林烟小姐一直很受欢迎。
一来她脾气好。
二来兜兜转转闵太太还是她,她只端娇不端骄。
换旁人,爬到闵太太的位置不趾高气场的么。
离开老宅时,林烟看得到闵行洲的车,但没叫他。
台上是《烟雨唱扬州》,那姑娘一看就不是港城人,稚嫩极了。
曹夫人是扬洲人,越听笑容月花,“台上抱琵琶那姑娘,靓得哩。”
“怎么?”有位珠光宝气的夫人插话进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