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多月时,林烟依旧天天跑来跑去的玩儿。
赵寅给个特好的名头纵容她,说——日后有利生产。
两个,胎长得好,她身子太负重,开始腰疼,每日都要揉,夜里睡不踏实,躺不得,侧着腰更痛。
闵行洲只得夜夜托在怀里哄。
她在别墅打扮了两个漂亮的小房间。
男孩的,女孩的住的是粉色公主风。
林烟看着装饰,念念有词。
“要是都是妹妹呢,我们住这一间。”
“要是都是小洲洲,我们住隔壁那间。”
“要是妹妹和小洲洲一起来,那我们就一起住楼梯口那边的房间。”
“可是奶奶希望我们全都回老宅,到时候呢就让你们抓阄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听得到动一动好不好?”
肚皮微微的颤动了下,林烟惊讶在原地,顿觉得不可思议,太神奇。
那天,她第一次体会到胎动,同样搅得她全身酸痛越发不舒服。
傍晚,闵行洲开会中途,接到陈姨的电话。
“太太腰疼,没吃东西,上楼时都要我扶了好久,进了房间她立马锁门,我也不知道情况。”
闵行洲扔下会议回家,推开卧室的门——
林烟坐在地毯角落默不作声,极力忍住眼泪不肯落下来,抬头相视那霎,她小嘴一动。
“七哥。”
那可怜模样像被踩过一脚的小猫,脆弱得不堪一击。
闵行洲甩开西服,几近三步并作一步,半跪在地,小心翼翼捧起她,塞入怀。
房间昏暗,落地窗映出两个人的姿势。
美人长发散落,男人左手的无名指露出一抹铂金的光晕,两根硬硬的手指撩顺她的发。
他薄唇蹭她的发顶,“他们又欺负你了?”
“唔唔….”
她瘦弱的背脊顿时抽搐,埋在男人裤头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又一声。
男人抿紧唇,任凭她的眼泪湿在怀里。
港城最万众瞩目的是肚子里那两个,受委屈的确是他的女人。
“给你定制手办,快到了。”
林烟的哭声低低续续,“我已经是母亲,怎能再喜欢小不点的东西。”
“能。”闵行洲沉着嗓子,“你也是小不点。”
林烟抽气,“我哪里小。”
知道计较了,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