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已经有保镖跑过来给闵行洲递帕子。
看着矜贵的太子爷稍稍怅惘的神气,林烟咯咯笑个不停。
她伸手抓了一把,放在手心一点点往下落,“你要不要紧啊,要紧就让他们停止撒了。”
他闷声,“不过敏…嘁、”
闵行洲对花粉不过敏,着实香过头。
林烟蛮喜欢,决定要舒舒服服地看一次。
港城是下不了雪,能花钱下玫瑰花。
天生风流的太子爷,哄女人下手快狠准,波澜不惊一挥手,风骚无俩。
总让人清醒的享受其中堕落滋味。
那场玫瑰花雨从草坪下到海边。
林烟好久不走这么长的路,刚上车就睡倒在闵行洲怀里。
横城。
年年基本会走路了。
易利顷编辑好的文字删除干净,退出,放下手机。
秦涛走下楼梯,把易利顷的举动尽收眼底,“据说,有神秘人在国外成立了一个耳聋患者研究院。”
易利顷兀自倒酒,不吭一声。
秦涛拉了拉身上外套的拉链,“是谁不用我说了吧。”
易利顷打量杯中褐色的液体半响,舍得开口,“还打探到什么。”
秦涛摊手,“我哪懂医学这方面的内容,倒是听说可以把植入式助听器可以不影响耐性美观,行洲拒绝了,非要林烟像以前一样不借住助听器。”
如果还有一点点机会,谁愿意把一块电极片动手术植入体内。
她林烟宁愿失聪。
秦涛补充,“我听林勇说,有人吵架她特别有感觉。”
易利顷噗嗤笑出声,“她就是这样,说天真嘛也不纯粹,说不天真她偏一副没见过人吵架的世面。”
秦涛靠近易利顷,翻出酒杯,“她还是挺会怼行洲的。”
默了会,易利顷问,“看你字里眼里一副想念的模样,怎么不在港城过年。”
秦涛笑笑,“跟谁,我哪里还有家。”顿了顿,“以前和林烟他们倒是聚在一起跨年,他们都有另一半陪着,我约谁都成电灯泡。”
易利顷放下酒杯,侧过秦涛身旁上楼。
“哎——”秦涛伸着脖子,“明天带伱去公园相亲?”
男人回头,镜片之下,一对狭长眼眸冷飕飕。
秦涛熟练地避开视线,心里暗戳戳骂,老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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