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偶尔,林烟总会在闵行洲面前,故作不经意打喷嚏。
她人又娇,学得有模有样。
闵行洲其实不计较,属于她和他逗弄的小情趣。
总裁办的黑色皮沙发前,美人在他怀里衣裳松散‘嘁、’地一声,尽将情人节那天的场景还原。
男人掐她屁股,嘴里故作斥骂她,“还学?”
她怕硬,也怂,但是她倒是笃定闵行洲不敢出手。
林烟勾住他脖子,“那你鼻子好了没。”
闵行洲没让她担心,随口一编,“找杨医生看过。”
她想了想,“铺张又浪费,这个不许教给孩子,太奢靡享乐也不行。”
闵行洲嗯了一声。
待产那阵,港城的天气不怎么好。
雨多,坏心情。
最后一次产检后,私人飞机去了京都待产。
明媚灿烂的傍晚时分,病房里传来阵阵婴儿哭声,又响又亮,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
最终,小男婴先停,小女婴多哭两声才跟着停,握紧的小拳头都憋紫了。
母子顺利健康,从军区医院病房转去特级看护病房。
宽敞的落地窗前,小小一点的婴儿软趴趴在闵行洲弯臂,软软糯糯的一团,比豆腐冻的触感还嫩。
闵行洲衬衣袖口挽到手肘,小臂锃硬有力量的筋管纹理或许硌到女婴嫩嫩的脸蛋儿。
女婴眼睛微微颤动,懵懵看着抱她的亲生父亲,‘咿咿呀呀’地又哭了。
下马威呗。
那对睫毛湿湿哒哒沾了水珠,真的好漂亮。
闵行洲换了一边手臂抱好,伸出左手。
袁左弯腰,小心翼翼给太子爷拉下衬衣的袖口,整理好。
反复整理,闵行洲终于找到能让女婴彻底舒适的抱姿。
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对面楼的大厦,霓虹街灯映照。
他感觉,女孩子就是会讨宠。
女婴张开小小一点的嘴,就啃闵行洲的衬衣,碰到他胸膛的硬骨头,这会儿找奶喝,又‘咿咿呀呀’哭得不行。
月嫂推门过来,伸出双手,“闵先生,我来。”
闵行洲交移了过去,才抱起婴儿床里比较不闹腾的男婴。
反反复复,轮流着抱。
袁左默默守着,太太在卧室里休息,睡了蛮久还没醒。
就记得太太出来后,抱七爷委屈好久,一直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