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港城。
林烟浑身懒意,分不清东南西北,脑袋差点栽在闵行洲后背。
飞机坪外停了辆劳斯莱斯,抬眸,看到袁左站在车边等候,整个人喜气洋洋。
“太太。”
林烟点头,钻进车里。
袁左关车门,坐进驾驶位,悄悄看了一眼后视镜——
林烟正摸到扶手台的公文袋。
袁左微笑提醒,“里面是您的户口本,请收好。”
她惊讶,“怎么在这里。”
身旁男人抿了口冰咖啡提神,好半响,不疾不徐提醒她,“你最爱的二哥,4个百分点。”
林勇手里的艺人带货赞助商的牌子,机场秀,拍戏秀,娱乐平台秀,赞助商销量破新高,仅仅半个月三方共赢,得承认林勇的能力。
自然,闵行洲顺手帮忙的目的不纯粹,是管不了那么多事。
他只是提醒林勇,林家和闵家已经绑在一起。
他这也不算逼,不算抢。
在闵行洲的认知,这可不算强取豪夺。
同样,他能轻而易举使手段抢到手,但不必那么卑鄙的丢掉涵养。
林勇之所以松口,本质上,是把选择题给林烟自己决定。
林烟捏紧手里的户口本,户口本回来,她能明白闵行洲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慌乱又不能自控。
如果闵行洲再次开口。
她去,还是不去。
情使然心意,她想去民政局,但她图的也多。
婚礼和领结婚证,意义同也不同。
有了婚姻法,她会变得更计较,会更容不下半点沙子,更不容得闵行洲身边有任何暧昧接触的女子。
他果真从容不迫说出口,“领证,林烟。”
林烟突然的不知所措。
袁左刚好停车,她抱起裙摆,下车回别墅。
临近12点,佣人知道他们回来,提前站在院里等候。
“太太,先生。”
闵行洲跟着下车,捞起林烟的手,两个人似乎没看到院里的佣人。
佣人识趣,纷纷散开回后院。
“怎么?”他问。
林烟好委屈,“你怎么总是不给我心里准备,在科隆同样,藏了一房间的婚纱,你这么霸道伱自己知道吗。”
闵行洲提醒,“在书房和你提过,忘了?”
边做边提,她也没算过闵行洲这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