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小孩子还小不懂男女爱情的事。
世界上最爱哭的女孩怎么都到了他手里。这个问题,闵行洲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
妍熙笑咯咯抱紧闵行洲的脑袋,她也好喜欢她财阀爹的碎发,又黑又软。
“爸比,你可不要惹林家大小姐生气哦,林家大小姐只有我们咯,她不要我们怎么办。”
闵行洲直视前方,笑了一下,“在我手里,她跑不掉。”
下午。
闵行洲带两只去击剑馆。
台上的小朋友一一败在闵妍熙手里,不知道是给财阀长公主面子故意输还是被她的气势吓到。
9局,她全赢了,淡定摘下面罩,抱在小小的腰间。
从台上下来时,她人在闵行洲眼皮底下摔倒了。
“爸比,痛痛——”
眼窝瞬间涌出亮晶晶的眼泪,一颗挨着一颗掉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闵行洲兔子小包丢给袁左,连忙快步走过去抱起。
她埋在他肩头哭得惨兮兮。
击剑馆的负责人带私人医生过来,闵行洲冷漠掠过,直接抱去医院。
袁左直接放卡,“这是费用,把台步梯换了,全修低,任何边角角都不能露,小孩子身娇体贵,出什么事也不好。”
负责人连忙道歉,“是,是我们的责任。”
女孩子爱美,膝盖磕肿小包,在医院走廊哭得梨花带泪。
“磕到膝盖了,痛痛。”
男人那件灰色西装外套包裹着他的小公主,安抚在怀里走来走去哄,她抽泣声不止,眼泪浸湿男人的衬衣,像受尽委屈没人要的小奶猫。
“不哭了好不好,爹地给你买栋公主城堡,还要什么呢,全球所有爱莎公主的音乐盒?”
那种疼到骨子里穿透人心,出其温柔,卑微得不像他。
他声音随之沙哑,听得出来心尖揪得不行。
女人捏紧手里的病例,沉默地靠在墙角偷听。
哄不好,这些东西闵妍熙手里有的是,妍熙眼睛又红又肿,“还是很痛痛,要抱抱。”
闵行洲揉在怀里,“好了,宝贝不哭了。”
女人冷笑,微微垂眸,眼底多了几分雾蒙蒙的苦涩。
女人抬头再去看那间科室里的光景,半掩的门,保镖围着男人矜贵的身形,科室教授和院长都亲自来给那位娇贵的财阀长公主做检查。
港城分明很大,可还是就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