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他们明年今日分开,还是还能坐在同一辆车回家呢。
电视往往都求完美结局,是后者吧。
林烟还真做过一个梦。
脑袋混乱一片。
梦见闵行洲身边养了别的女子,温温软软。
财阀有情妇,这一点不意外,何况是分明薄情的闵行洲。
梦醒,她坐在沙发沉默了一宿。
闵行洲陪着她,给她温牛奶。
她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
闵行洲就这么站在她面前,搂她肩膀摁在腰间,“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她抬头,看进他的眼睛。
“做了个梦。”
“梦见我不够漂亮了,总裁身边有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你说她爱撒娇的样子像极了我,你迷恋清纯的她。”
新鲜感啊,毋庸置疑,是男人劣根里的通病。
林烟拿纸巾擦鼻涕,“你天天陪着她,很宠她,很怜惜她,把我丢在家里,你说….”
——林烟,什么都是你的了,你可不要太贪心
闵行洲揉揉她的掌心,低声说,“杞人忧天。”
她脸压在他线条性感结实的腰腹,这男人怎么随着年纪上来竟越有味道。
直到现在,她仍沉迷闵行洲的身材。
他弯腰,蹭在她发顶,“爬上来,哄你睡觉。”
林烟低低嗯了声,跳到闵行洲腰间。
他抱着她坐在床尾,轻轻地拍背哄。
他在她耳边低语。
说了什么,林烟也没认真听。
很多事,林烟后来没再犯矫情的去问。
她想。
男人在闵行洲这个年纪站在权势顶端,当什么都拥有了,好玩风流的心性也少了,趋利避害,求的更多是平淡吧。
可不管他求什么,他的人生也不能只有她林烟重要。
闵家,事业,地位…还有很多。
培养他们的妍熙呀。
他们的妍熙那么优秀努力,那么的懂事。
其实,她可以理解。
…
林烟收回思绪,车还在缓慢行驶,汽车电台播放了一首歌《富士山下》,她喜欢听的歌。
听到闵行洲低沉的声音说,“窗关了,风冷。”
林烟微微抬眼说知道了,看着后视镜外长长望不见头的一条路。
那段风水绝佳的地儿只有诺大的闵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