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刀一带,钢刃在奔马巨大冲力的帮助下轻松的劈开了敌人的胸甲和里面的棉衬,从身体中央到右肋下,划开一道近2尺的刀口,白森森的肋骨断茬立刻被鲜血淹没,内脏流了出来。
骑手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发出凄厉的惨呼。
纵队的第三骑没有继续做无谓的攻击,只是用刀背轻点了一下敌人的坐骑,把它赶开一点免得挡住后面的兄弟,受惊的战马猛地向外一窜,主人歪倒在一侧,肠子拖到地上,惨呼戛然而止。
最后面的虎卫轻磕马镫,受到马刺的刺激,战马猛然发力,从两翼包抄过来的敌骑间隙中一掠而过。
孙杰遇到的第二个对手早早勒定了战马,挥舞着一人高的马剑迎面挡住去路。
跨下的战马不愿一头撞过去,放缓了脚步并试图向一旁避开。孙杰挥刀格挡开一个大力劈砍,感到手臂一麻。对方却没有再次攻击,而是将马剑劈手掷了过来!紧跟着从马背上猱身而上,大张双臂扑过来,彷佛要抱住自己!
这种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大大出乎孙杰的意外:多年戎伍,敌人掷出刀剑的情形发生过很多次了,但从没有人在交战第一回合就扔出马战长兵!手忙脚乱的躲闪,肩头还是被长长的手柄带上,还没感到疼痛,对手已经不管不顾的扑过来,双手牢牢抓住自己的肩甲!战马也是一惊,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甩着头尥着蹶子,大幅摆动身体,想甩开这个突然增加的负担。
马速一下子降到零!
战刀还举在半空,肩膀被敌人抓住,四目相对,关野火的相貌从此被刻在孙杰的脑海中,多年以后仍挥之不去——这是后话。
身后驰来的卫士没有理会几乎被拽下马的孙杰和与他纠缠在一起的关野火,径直策马从旁边掠过,一声大吼,堪堪接下刺向孙杰背心的第三个敌人的钉枪,与对方缠斗在一起。
纵队的第三骑勒马挥刀,向抓住大帅肩头敌人的右臂劈下,孙杰随即被断臂喷出的鲜血溅了满脸。惨叫中敌人的左手也松开了,落下马刚刚踉跄了两步,便被拨转马头的孙杰当头一斩,铁盔应声而开。马刀被铁盔阻了下,只将头颅劈开一半便被头骨嵌住了,拽了下没拔出来,眼看又有敌骑奔到近前,孙杰果断放手,从鞍鞒抽出备用马刀,一磕马镫迎了上去……因为骑战容易造成武器脱手或损坏,骑兵又是不愁经费的百战精锐,那时骑兵的标准武器配置,除了冲阵的长兵,一般都会携带两把以上的近战武器,有的甚至更多。而将领们普遍不会使用兵部配发的制式标配,都是自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