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梅气的怒指秦昭昭,“我看你敢!”
秦昭昭冷漠的直视乔梅:“你猜我敢不敢。”
她从不吃亏,乔梅对她做初一,她就做十五。
乔梅脸色铁青,咒骂:“秦昭昭,你真贱!”
“慕夫人,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才是最贱的。”秦昭昭意有所指,“做小三的人该天打雷劈。”
乔梅瞳孔猛的一缩,怒指秦昭昭,哆嗦着嘴皮子半天说不出话。
秦昭昭很满意看到乔梅怒不可遏的样子。
“夫人喜欢就在这里呆着,我就不奉陪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不打算和乔梅在这里扯嘴皮子。
乔梅在秦昭昭经过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说:“你既然这么喜欢我儿子,我勉为其难让你做他情人,但你必须从宁社离开,之后对我儿子三从四德。”
秦昭昭震惊的看着乔梅。
她感到匪夷所思,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糟糠又三观不正的想法。
“你和你儿子该去看医生。”她说的含蓄。
他们母子脑子肯定有大病,否则正常人说不出乔梅这样的话,也干不出慕庭州明知道她已婚还表白纠缠这样的事。
乔梅听懂秦昭昭话里意思,神情轻蔑:“你一个穷家女,能够被我儿子看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
“被你儿子看上那可真是我倒八辈子霉了。”秦昭昭不屑的开口,“慕夫人,我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你要是想找人聊天或者发泄,请你去找别人,我有事先告辞。”
秦昭昭无视背后乔梅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她离开宁社。
“怎么了?”她接了电话先开口。
电话那端的沈司乘声音清冷低沉:“你下班了吗?”
秦昭昭:“恩,刚出宁社。”
沈司乘:“来接我?”
秦昭昭:“好。”
当秦昭昭的车刚停在沈司乘公司对面马路上时,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
迎面而来的不是沈司乘棱角分明的俊容,而是铺面的馨香,洁白圣洁的铃兰花中夹杂着热情如火的木棉花。
她惊愕的看着怀里的一大束花束,心怦怦快速跳动,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开始止不住的心动。
“你……”她不由的抱紧怀里的花,看向坐在副驾驶座的沈司乘,“你为什么忽然送我花?”
夜幕早已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