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范家祖母,这里面是银票,以备您不时之需。”
“多谢,多谢。”范老太太紧紧地握住荷包,她知道这里面的银票,就是范家在北地安家落地的根本。
这时那位统领扬声道:“行了,行了,都不要说了,该启程了,别耽误时辰。”
官兵们押解着犯人们,继续前行。
赵望舒目送他们远去,而后和其他人一样,准备回城。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赵望舒觅声看去,是一个骑白马的玄衣少年。
他快马急行,披风在身后肆意翻飞。
好潇洒啊!
赵望舒眸光流转,唇角上扬,小声吟了句诗:“金鞭美少年,去跃青骢马。”
只见他直奔到那位统领面前,翻身下了马,朝统领拱手为礼。
那统领也从马上下来,满脸笑容地冲着少年拱手还礼。
赵望舒看着少年的侧颜,“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姑娘,您说什么呢?”红嫦问道。
“没说什么。”赵望舒才不会告诉红嫦,她见色心喜了。
两人交谈了几句之后,少年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包袱,走向人群,站到了一个戴着枷锁的男子面前,原来他也是来为人送行的。
赵望舒收回了视线,钻进了骡车,待红嫦也上了车,才吩咐道:“回去吧。”
车夫将骡车赶上了岔道,赵望舒不住在城里,她住在城外的赵家庄。
依照赵家的祖训,父母逝,兄弟分家;三代亡,四代迁庄;九代后,可各奔东西。
赵望舒的祖父病故后,身为第四代的赵父就带着母亲、妻子儿女搬出城中大宅,迁居到了族人聚居的赵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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