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陪在天河伯夫人身边。
“夫人,您尝尝这白鱼汁唇。”赵玉真夹了一筷子菜放天河伯夫人的碗里。
“味道甘美鲜醇,很是不错。”天河伯夫人温柔地笑着,吃下菜后,“你不必一直照顾我,自己也进些东西。”
“能伺候夫人用好,是我的福气。”赵玉真羞涩地笑道。
“好孩子。”天河伯夫人笑赞道。
在赵玉真细心的伺候下,天河伯夫人用餐用得十分愉快和满意,对赵玉真愈发的喜欢。
见赵玉真讨得天河伯夫人喜欢,赵玉燕她们都非常的羡慕。
方宝珠更是拉起赵玉真的胳膊,看那个玉镯,还说道:“这玉镯的水色好,莹润有光,至少值上千两银子。”
“哇!这么值钱的吗?”赵玉燕等人惊呼。
“真姐姐,天河伯夫人对你可真好啊!”
赵玉真扯了扯嘴角,笑不及眼底。
过了两日,腊月十五,赵大太太三十八岁生辰。
虽是散生,但赵匡如今是赵氏一族官职最大的,他的夫人过生辰,即便不大摆筵席,也要备上十几桌酒席,热闹热闹。
赵望舒见到了来喝寿酒的母亲,非常开心,知道母亲是为了看她才来喝寿酒的,毕竟前几年,大宅摆酒母亲都没来。
“娘亲,这就是我住的房子,您瞧着,可还行?”
赵李氏四处看了看,又检查了一下被褥的厚薄、炭炉、火龙等,确定大宅没有亏待赵望舒,这才满意地道:“还行。”
母女俩在房里略坐了坐,说了几句体己话,就出来,往宴客厅去,半道上遇到赵二太太和她的娘家嫂嫂钟朱氏。
钟朱氏看到赵望舒,眼中就是一亮,等和赵二太太在暖阁坐下,她就问道:“大妹,刚那女孩儿模样长得真俊,是赵家几房的孩子?今年多大了?”
赵二太太看了她一眼,道:“她不是你可以攀扯的。”
“大妹,婆家兴旺是好事,但娘家才是出嫁女的底气,桥儿如今十七岁了,年后会入场科举,必能高中,若是钟赵两家能亲上加亲,那就再好不过了。”钟朱氏满眼期盼地看着赵二太太。
赵二太太脑子没有完全糊涂,摆摆手,“且不说桥儿如今还是白身,就算入仕为官,也不过是低阶小官,老太太是瞧不上的。”
“这不是有大妹你帮衬嘛。”钟朱氏笑道。
“这事我帮衬不了,你先前见的那个玉真,你可知老太太给她许了哪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