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齐聚大经堂,听讲经。
一进大经堂,赵望舒就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赵家华和刘书清在她边的位置坐着。
讲经的是个年老的僧人,面容沉静,目含慈悲。
他讲的是《楞严经》,赵望舒没有听懂多少,百无聊赖地打量周围的人,刘书清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腿上,目不斜视,认真的在听。
与她相反的是赵玉英和赵玉秀,两人频繁的在打呵欠。
下午听了讲经,赵望舒以为没事了,可以回房歇息,谁知,还要跟着僧人上晚课。
僧人前面念,“南无莲池海会佛菩萨。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这几句赵望舒还听得懂,也能跟着念,等念经文时,她就茫然,一个字都没听清,更别说懂,只能含糊的乱念。
偏赵家华促狭地凑上来问道:“舒姐姐,你在念什么?”
赵望舒斜睨她一眼,“念经。”
“噗。”赵家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她听着舒姐姐念的可不是经文。
“专心点,老太太看过来了。”赵望舒吓唬她。
赵家华立马脸一板,正襟危坐,这让轮到赵望舒抿唇偷笑了。
晚课结束后,寺中主持体谅她们从来没有过午不食过,让斋堂准备了食物,这在佛门里,称之为药石。
“好饿呀,总算能吃东西了。”赵玉秀狼吞虎咽。
“秀妹妹,注意仪态,老太太在看你。”赵淑惠小声提醒道。
赵玉秀瞄了眼赵老太太,果见她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赶忙改过,心里不忿,嘀咕道:“她不饿吗?一个劲的盯着别人,专心吃饭不行吗?真是好讨厌。”
赵淑惠扯了下她的衣袖,不敢再出声提醒了。
填饱了肚子,劳累一天的姑娘们总算能回房洗漱歇着了。
可是赵望舒感觉她还没睡多久,绿枝就来唤她起床,“什么时辰了?”
屋里点着蜡烛,这天还没亮呢。
“寅时正。”
“这么早,你叫我起来做甚?”赵望舒掩嘴打了个呵欠。
“要跟师父们一起上早课。”绿枝答道。
赵望舒愕然,“你说什么?”
“姑娘要和师父们一起上早课。”绿枝重复答案。
不敢置信的赵望舒被气笑了,“我们是来礼佛,又不是来出家的,为什么要跟寺里和尚一样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