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行。
到了医馆,大夫看到赵望舒的手,纤细白嫩,指尖没有薄茧,是双保养极好的手,可掌心满是血垢,“怎么弄成这样?”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武成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给姑娘洗清上药,别问那么多。”
“是是是。”大夫拿来药水给赵望舒洗手。
“嘶。”药水刺激,痛得赵望舒直抽冷气。
“轻点。”武成凶神恶煞地道。
赵家华皱着眉,一脸心疼地道:“大夫,您轻点啊。”
“姑娘的伤口很深,不洗清干净,不好上药。”大夫解释道。
“没事,我能忍着,你放心洗。”赵望舒满脸痛苦地说道。
大夫是洗了左手洗右手,不算太热的天气,他洗得一身的汗,没办法,身边那位壮汉的眼神太吓人了。
洗清完了伤口,大夫要给她上药,赵望舒忙道:“等等。”
“华妹妹,麻烦你帮我从荷包里把金创药拿出来。”赵望舒接受云灏的好意,用他留下来的药。
赵家华抿唇笑,取下她悬在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掏出瓷瓶,交给大夫。
大夫是识货之人,“这是大内所制的金创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好药呀。”
“别废话了,赶紧上药。”武成催促道。
赵望舒的双手,被大夫包得严严实实,连根手指头都没露出来。
“大夫,我是掌心受伤。”赵望舒提醒他道。
“指头上有细小的伤口,一起包起来好。姑娘,您这几天需要忌口,不能食用发物,否则伤口难以愈合,天气不算热,姑娘两天后再来换药。”
“记住了,多谢大夫。”赵望舒微微颔首,对大夫道谢。
武成付了诊金,“赵姑娘,请上马车。”
赵望舒客气地道:“有劳武大人了。”
武成将四人送到赵家大宅时,赵老太太一行人还没回来。
赵大太太看到她们四人,既诧异又吃惊,“怎么就你们四个人回来了?老太太呢?还有望舒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大伯母,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歹徒......”赵家华回答她的问题,赵望舒手痛的厉害,人蔫蔫的,不想说话。
当然赵家华的回答,用了点春秋笔法,她敢这么说,是笃定了赵书晴不敢拆穿她。
“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哎哟,我得让人去找老爷,你们都回房去吧。”赵大太太就这么打发走